以为能在旧港待得舒服了。」金全全看着自己还在呕吐物中挣扎的儿子,有点气急败坏地说道。
「好!好!」曹变蛟学着朱由检在学校中的神情,轻轻地鼓着掌。他的心中只有朱由检曾经教育过自己的话。
「你们记着,为政一方的时候。面对曾经的豪门乡绅,只有刀子才会让他们交出自己的利益,才会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做暴力机构。但是面对普通人的时候就不一样了,你们要做的,就是反复地将道理说给他们听。还要容忍他们的不理智和小聪明。搞反了这个事情,你们就不用为政一方了。」
于是,本来只是想处理完现场就先收回手的曹变蛟改变了自己的主意。他也看到了很多的祖屋中的妇孺已经走出了围墙,观看着现场发生的事情。
「旧港十万我汉民,难道就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福门四房刚才差一点有倾覆之忧,你又在哪里?」曹变蛟大声的问道。
「老夫也是中了荷兰人的女干计!」
危机解除了,祖屋中很多的妇孺都出来了,人也越来越多。大家毕竟刚刚才经历了一场生死危机,原本还有些妇孺是按照惯例捧着米酒吃食出来的,没有想到的是看到了这一幕。
「中了荷兰人的女干计?你要不是贪图荷兰人的财宝,你怎么会中计!就算是你贪图荷兰人的财宝,但是你知道荷兰人要攻打祖屋这些妇孺的时候,在这里给你报信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赶紧回来?到底是这些妇孺重要?还是你的财富重要?」
「老夫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老夫中了荷兰人的女干计……」金全全还想要解释,但是曹变蛟怎么会给他机会。
「你舍不得你的财宝。我听说你们也把画角据点和弗兰碉堡打下来了。虽然死了很多人的,但是你们说好的给族里面的财宝呢?」
「根本就没有……」彭宏济也着急了。
「根本就没有财宝,对吧。那就是说你带去的青壮就是白死了……」
「又不是老子害死的,在老子的地盘上,你们想怎么样!」彭宏济看到很多的妇孺已经开始打听自己家人的下落,越发的着急了。
「不是你害死的?」曹变蛟觉得今日自己的状态很好。
「那就是他们自寻死路了?你倒是说的轻巧。要是明知道那里没有什么危险?你怎么不把你的好大儿也带过去?要是知道那里危险?你怎么不做好准备。你怎么能眼睁睁地带着这些丈夫、这些父亲、这些儿子就往火坑里面跳?」
「你就是被财宝迷住了眼睛。你就是把旧港的汉人不当人看!你就是坐在福门四房头上的吸血虫!」
「可是这些已经死去的丈夫、死去的儿子、死去的父亲能不能来找你说道理!」
「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在曹变蛟的逼迫下,金全全已经无能狂怒了。
「传我的命令!」
人已经越聚越多,有些妇人已经知道自己的丈夫已经无法回来了,开始小声地啜泣。
「传令!」
「四海舰队,连夜救援画角据点和弗兰城堡,将伤者送码头就医,将亡者接送回山脚城!」
「四海舰队,从今日起,清扫旧港一切荷兰人,封闭港口,等待下一步指令!」
「攻打画角和弗兰牺牲者,也皆是我汉人弟兄,三日后,在山脚城召开公祭法事。按照我四海舰队抚恤标准,为孤儿寡母抚恤!」
「以抓捕的荷兰人,三日后,分清首恶,名典正刑,为旧港的汉人出气。也为以后外来者立碑为戒!」
「你不能这样啊!这
福门不是你说了算!」
金全全咆孝地说道,这不正是自己这个福门长老的权限吗?除了抚恤金,剩下的不应该是自己安排的吗?
「不能如何?我说了我要作福门的主吗?我就是为这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