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离开。
“你猜,李展培回后和他们说了,柳馥馨是不是鼻子都会气歪啊”荣昭躺在萧珺玦怀里,刚刚亲热了一番,她就像只小猫一样,软软的靠在他的肩上。
萧珺玦摸着荣昭的手臂,亲亲她的额头,叹一叹气,道:“你解气了”
荣昭抬起头,望一望他,冷声道:“不解气,等哪一天我杀了柳馥馨,才能解了我窝在心中这数年的气。”
萧珺玦将她摁回被窝里,“有那一天,你还怕等不到吗好了,别气了。”
问一句,就挑起了她的怒火,还真是不能提。
荣昭悻悻然,重重的一哼,嘀咕道:“玩只怕等的时间太长。”她看了看萧珺玦,抱住他,“珺玦,到底我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萧珺玦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上下摩挲,“欲速则不达,我得再多筹谋筹谋。”
荣昭把他往外一推,翻过身背着他,等等等,等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已经三年多了,父亲的尸骨早就腐烂,可她还什么都没做,每天只能在这等。到底她还要等多久,难道还要继续等三年或是十年三十年
萧珺玦无奈的喟叹,拥住她,荣昭挣扎了几次,他都牢牢的抱住她,直到她不再挣扎。
被这样抱了一会儿,不知不觉荣昭自己就气顺了,她如何不知,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只是提到柳馥馨,就心有不甘,恨不得现在就杀进长歌城。
“好了,我不生气了,你放开我吧。”
人家生气,也不知道哄一哄她,光抱着有什么用
没反应,荣昭又道:“你放开我吧,勒的我肉疼。”
还是没反应,耳边还传来轻微的鼾声。
这个该死的,不哄她不说,还睡上了,还真是可恶。
荣昭转过身,刚要将他打醒,就不忍心。
他劳累了多日,是该好好休息了。手轻轻抚摸在萧珺玦脸上,看着他睡在自己身边,荣昭只觉得安心。轻轻一笑,吻一吻他,然后窝在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柳馥馨心里七上八下,从柳寒浩走了没多久,她这右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一直都没有弟弟的信,她心里不安。
昨夜还做了一个噩梦,梦到弟弟出了事,身首异处,死相很惨。
今日听说右相回来,她赶紧召进宫询问,得到的消息却是不知弟弟去向。
“不会,寒浩就算再胡闹,也不会胡闹到这个地步,连一点音信都没有。再说,他还跟着两千的亲兵哪,难道他和那两千亲兵都一起凭空不见了一定是楚王夫妻害死了他,一定是!”
柳馥馨情绪激动,瞠目欲裂,“那荣昭最是个毒如蛇蝎的女人,她恨我入骨,此次就害到我弟弟身上。我真是后悔,我为什么要让他逞这个能,害得他现在连尸骨都找不到。”
她一拳一拳击在案角上,“我一定要杀了荣昭替我弟弟报仇,我饶不了她!”
栾桑见她如斯震怒,忙翻过她的手掌来看,案几是用极硬的沉香木制成,案角雕花繁复勾曲,柳馥馨的手掌立时泛出潮状的血红颜色。
栾桑吹了吹她的发红的手心,温言道:“太后息怒,区区一个楚王妃,想要她死还不是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您如此动怒,伤了自己的身子更不值得。”
柳馥馨眼泪疙瘩掉下来,“寒浩是我爷爷最疼爱的孙子,他要是有个闪失,我怎么向柳家交代啊我不会放过荣昭的,我定要让她粉身碎骨,给她挫骨扬灰,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再哭,我就要心疼了。”栾桑给她擦着眼泪,安慰着,“你也不要凡事都往坏了想,或许柳大人真的就是途中逍遥去了,咱再找人去查查,若是知道人进了益州,定然是不能饶过楚王夫妻的。”
李展培压着眉看一眼他俩,就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