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锐闻言不耐烦地说:“闫墨雨是真有点缺心眼啊!”
“刚才怀疑我,我当跟我闹着玩,没正经理。”
“想不到给鼻子上脸,越来越来劲了!”
“我是想邀请伯母去音乐学院执教,但她还没决定去不去,我急着烧她的店干什么?”
“以为我刘锐跟闫墨雨一样缺心眼啊?”
“还有,我确实是想征服,但我对身子没什么兴趣。”
“还总说我心怀不轨,那我就告诉,今后就算是主动投怀送抱,我都正眼不瞧一眼!”
闫墨雨听了这番话,有些羞恼成怒,可眼看刘锐脸色也很难看,就没发脾气。
她强自压制心头怒气,忿忿地道:“那怎么解释今晚这么多巧合?”
刘锐淡淡地道:“凭什么是我解释?火是在家店烧起来的,为什么不是解释?”
“说不定是家店的竞争对手干的呢,赖我头上?”
闫墨雨听得心头一凛,是啊,自己好像疏忽了最重要的一点呢。
自从自家店在墨香街上开张营业后,凭着老妈的名气与出色的画技,确实抢了不少同行的生意。
已经有最少三家书画店干不下去,被迫关张了。
那些同行里面要是有心胸狭窄、存心报复的,确有可能会通过纵火的方式报复过来。
可问题是,他们为什么早不报复,晚不报复,偏偏等刘锐过来的时候报复呢?
如果说这是巧合的话,那也太巧了吧?
前后思虑片刻,闫墨雨语气硬梆梆的对刘锐道:“如果事后查明凶手不是,我向道歉。”
“可如果凶手是,我告诉刘锐,我永远不会原谅!”
刘锐道:“那现在就道歉吧。”
闫墨雨怒道:“凭什么呀?”
刘锐道:“动动的脑子,我跟走进店里时,手上有汽油吗?”
“火起时,我跟在楼上,楼下声响我怎么发出?”
“最关键的,如果火是我放的,我会主动说出汽油味?会主动报警?”
闫墨雨逐一反驳:“手上是没汽油,可没准藏在兜里。”
“楼下的声响,可能是短时间内布置的延时装置。”
“主动提到汽油味和报警,是欲盖弥彰,好不引起我的怀疑。”
刘锐彻底无语,猛地一摆手,道:“我不跟废话,等警方勘查完现场就知道了。”
闫墨雨确实怀疑他,但只是怀疑一点点。
毕竟两人相处时日也不短了,她也比较了解刘锐了。
刘锐只是有点“流氓”,但为人还算正派,应该干不出纵火的事情来。
她之所以非要污蔑到刘锐头上,一半是拿他出气,一半是跟他斗气。
结果不知是她自己的情绪没控制好,还是刘锐没应对好,导致二人越闹越僵。
她也没有台阶可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污蔑刘锐下去。
不过眼下二人都要闹翻了,她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在心里暗骂刘锐笨蛋,连自己跟他闹着玩都看不出来。
过了会儿,先是派出所的警力赶到了。
在火调人员没有入场之前,警察们也不敢进去勘查现场。
这三四位警官就先和闫墨雨、刘锐口中了解火灾前后的细节。
又过了会儿,消防队的专业火调人员终于赶到,开始进场勘查。
等了不到半小时,火调人员出场,对在场警官和闫墨雨、刘锐二人说明了调查结果。
火场确实发现了汽油成分,并且还找到了盛放汽油的矿泉水瓶残渣。
起火点为一层楼梯口处,被汽油引燃,因此起火后楼梯瞬间失陷。
若非刘锐和闫墨雨急中生智,跳楼脱困,那很可能被活活烧死在二楼。
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