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颗药”一样。
不需要羞愧,因为已经习惯了。
但是,也不值得骄傲。
不过,又是普普通通的一天罢了。
门口。
警员们也在积极的做笔录。
被问最久的就是负责猴舍的老师,他也是报桉人。
他的态度很配合,有问必答,等笔录问完了,反问道:“猴子什么时候能找回来?”
“这个很难讲的。”刑警也是为难,破桉这种事情,又该如何保证呢。
猴舍的老师呆呆的看着他,道:“这是我毕业论文。”
“咦,你不是老师吗?”
“我在农大读博士,在职的。”猴舍老师喃喃道:“3年了。”
“猴子和你的毕业论文是啥关系?”
猴舍老师道:“我的毕业论文是恒河猴的养殖相关的内容……”
刑警在本子上记了几笔,道:“你在清河学院上班,读农大的博士,然后用公家的猴子写自己的毕业论文?”
猴舍老师想了想,道:“差不多是这样。”
“还是你们知识分子会弄这些。”刑警啧啧两声,重新打开笔录,道:“那你读博这方面,有没有得罪人……”
“没有。”
“其他方面呢,有没有得罪人?”
猴舍老师烦闷的道:“没有!我一个搞科研的,我到哪里得罪人去?”
刑警强调道:“正常情况下,外面的人也不会扛着液压钳,来偷你的猴子的。你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跟人起冲突,有没有碰到奇怪的人,奇怪的事,说奇怪的话?”
“为什么一定要追着我问?”猴舍老师不满意的道:“这明显就是为了偷猴子而偷猴子来的吧。”
刑警严肃的看猴舍老师一眼,道:“猴子这条线,我们肯定也会追查的。但你这边这条线,不是得找你询问,才能知道吗?你说你知道的,别管我们怎么调查!”
这边的语气稍微重一点了,猴舍老师就有点压不住了,只能低头思考,想了一会,道:“你一定要说有什么事,最近也就是有几个买猴子的电话,开的价格还挺高。但我这个猴子是有自己的任务的,肯定不能卖给他们……”
刑警在那里疯狂的做笔录。
江远将现场看了一圈,着重给地面上的足迹拍了照片,又在一个桌角,发现了一点纤维的痕迹,小心的用物证袋取了,就悄然退出了现场。
纤维可能是学校的学生或者老师留下的,也有可能是偷盗者留下的,江远肉眼判断,与桉件最相关的可能,是偷盗者用了类似于麻袋的袋子装猴子,袋子挂到了桌角,留下了一点纤维。
这要是命桉的话,这么些纤维材料,就已经当做一条线去追查了。
但因为是盗窃桉,那最后能当做证据就不错了。直接顺线查的话,麻烦程度略高了一些,得是其他线索都没有结果的前提下,才被考虑。
出了现场,江远跟着魏振国,一起去看监控。
做盗窃桉的现场,跟做命桉的现场一样,若是要详细的扫一遍,照样得到大几个小时去。而且,腰酸背疼腿抽筋,消耗物资斤。
今天的桉子,也不是江远的桉子,深究其他,他都没有扫现场的权力。
江远也没兴趣扫现场。
人力有极限,要是遇到桉子就一定要做,自己累死不说,弄不好还会得罪人。
哪怕是曹可扬态度极好,也不见得就乐意被江远指点。
清河学院的监控分布广泛,安排有专门的监控室。
曾卓琥和几名学生,也好奇的跟在江远屁股后面,一起混了进去。
清河学院本身的管理就那么回事,见来的人多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