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性别。但也不是很准确。最好是从烧骨直接做回归方程出来……”
江远说着,声音也略小了一些。
这工作可是相当繁琐的。
余温书更是听的有点呆:“那怎么办?”
“您能申请到尸体吗?做实验的那种?”江远问。
余温书一摊手:“别说我没申请过,这种科研项目,总要很长的时间吧。”
“说的也是。”江远叹口气,道:“那我估一个?”
“估一个?”
“我可以估算一个值,但这个值不保险,用不用,您参考一下吧。”江远其实从系统这里,已经有得到接近正确的估值,但这个东西,国内外的研究确实少,大家的估算数值都有不同,采用哪个,不采用哪个,都有问题。
这也是法医人类学太难了,才到LV3的程度,就已经开始出现分歧了。
等于说,单就这个技能来说,全世界的法医们,继承和发扬的水平都不高。
对话进行到这个程度,会议室里的几十号人都听出来了,江远其实是有想法的,但是不拿稳,有风险。
而这种不拿稳和风险,不光是破桉和经费的问题,后续还要牵扯到排查使用的人手。
让少则上百人,多则上千人,为你的估算跑断腿,结果估算是错的,这种责任,江远是真的背不起的。
起码得余温书拍板了才行。
余温书听明白了,略做思忖,果断道:“行。你估算吧,现在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结论是啥?”
“我最早明天给您。我算完了给您说。”江远说着,抱着证物箱,拿了台笔记本,到角落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