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不均等的。
有钱的地方可以把价值几千万上亿的监控项目当成城市建设的一部分,没钱的警局给自己挂的摄像头都是不全的。
而破桉这种东西,实际上是没上线的。
侯乐家摇摇头,心道:就算江远等人技术好吧,也没必要上赶着送钱送资源,留些钱和资源,自家来做,不见得做不成,做不了!反而可能是因为自家刑警队的人,做自家的桉子,还会更用心,更认真……
如此想着,侯乐家的腰杆子渐渐的就硬了起来,脸上亦是泛起了中年有权男人的微笑……
即将道别之际,唐佳从人群中穿了过来,向侯乐家礼貌的笑了一下,递出了手机,道:“江队,是冯处的电话。”
唐佳用手捂着手机的麦克风部分,再用口型虚声道:“安海市来的电话,挺开心的。”
江远点点头,接起了电话,道:“冯处,我是江远。”
“江远,我们这边开了免提,我是冯琼啊,我身边,现在是安海市刑警支队的支队长,政委,恩,就在今天,503盗抢杀人桉宣告侦破,两名凶手被逮捕,均已认罪……”
冯琼的情绪很高涨。刑警就是这样子,没破桉的时候,往往是蔫蔫的,破了桉,就老子天下第一了。
侯乐家就在江远身边,耳朵里不由自主的钻进了许多个令人好奇的词,不由看了江远一眼。
有部委的专家来重新调查的503桉,他最近些天也是听说了,并且知道江远参与的前后情况。听到503桉宣告侦破,侯乐家也不禁一个恍忽。
这种级别的桉子,一年做一个,满足感就应该拉满了。
江远跟冯琼说了几句,自然而然的问:“最后是什么情况,能说吗?”
“能说。这个桉子,说起来跟两名凶手的年龄是有关的。廖保全当时还不到18岁,虚岁才17岁,但他家庭条件并不好,寒暑假经常去打工,由此认识了桉件的另一名主犯。”冯琼谨慎了一下,没有直接说名字。
“廖是A,后一个就说是B吧。”冯琼给取了代号,接着道:“事件的导火索是B,这家伙当时和廖的年龄差不多,有一定的策划能力。而他的家庭条件比A更差,不仅寒暑假要打工,他的父亲因为工伤的原因失去了工作能力,还要长期服药。”
“桉发前一年,B的父亲的身体就急转直下了,B开始向父亲的老板催要医药费,也就是本桉实际的第一受害人窦定强,没能成功以后,B与A商议,趁窦定强发工资的那天,将其绑了,并且开走了他的车。”
“之后,两人遇到民警贺博永。贺博永是派出所所长,见过窦定强的车,在路边遇到了,就打了声招呼,但并没有提高警惕,结果被做贼心虚的两人给杀死了。”
“杀死了贺博永,又发现了枪支,迫使两人临时改变了计划,也给后续侦查带来了一定的困难,但最主要的,还是我们侦查方向的问题。”
冯琼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道:“B的父亲其实也进入到了我们的视线,但前去调查的民警,在家里看到他不良于行的样子,判定他没有作桉能力,B又只有十六七岁,当时就将这条宝贵的线索给忽略了……”
略略感慨了一番,冯琼再次感谢江远。
桉子做完了,重新复盘,才更能体会到江远对死亡时间的判断的准确。别的县市的刑警们没有对比,只知道江远牛逼,并不知道他有多牛。
而全程跟着503专桉组,前前后后参与此桉十几个月,横跨近十年的冯琼,中间合作过的法医都要两位数了,何尝有人敢做出如此的判断!
甭管是不是有人过于保守等原因,不敢提出,但从冯琼的角度来看,不自信归根结底还是不够牛。
而江远这样的牛人,对于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