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彼此。”曾荣回了对方一个微笑,转身离开了。
有时候,施恩不求报其实得到的会更多。
这一点,曾荣从绿荷身上就有体会了。
她也才知晓,这次皇贵妃不能来西苑就是绿荷的手笔,绿荷不知哪套到了皇贵妃的饮食习惯,可巧前些时日皇贵妃说睡眠不好,肤色晦涩发黄,遂命刘院使开了个调理的方子,绿荷偷偷把阿胶的量加大了些许。
因着阿胶熬过之后没有残渣,而皇贵妃又是燥热体质,偏她又喜吃些补血益气之物,故不到半个月,她脸上就起包了,很快身上也有了。
可能是这些时日原本就积压了不少心火,加上药物的催化,突然一下爆发了,脸上的疙瘩层出不穷,没几天竟然发展成满脸了。
刘院使把脉过后也没别的发现,只说她肝火心火太旺,被逼出来发散了好过压制在体内,故只需好生静养一些时日即可。
事实也如此,这些时日断了汤药,饮食也倾于清淡,脸上的疙瘩果然开始好转。
不过曾荣不知道的是,昨日她和郑姣这一出传到皇贵妃耳朵里,皇贵妃又气得肝疼了。
她倒不是在意皇上又睡了一个女人,她在意的是曾荣,皇上居然能允许曾荣算计他摆布他,可见曾荣在皇上心里的分量非同小可。
这绝非什么好事。
此时的童瑶有一种搬了石头砸自己脚之感,倘若当初她不跟王皇后赌那一口气,任由太后把曾荣要去慈宁宫,是否就没有今日的这些麻烦呢?
不过童瑶也绝非坐以待毙之人,略一思量,她命人去传唤了虞嫔。
曾荣是晚膳时碰到两个小太监才知虞嫔带着十二皇子来见皇上了。
据闻,原本虞嫔的意思是想直接住在别苑,说是怕别的小岛太过冷清,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小孩子开着天眼呢,难保不会撞上。
皇上没有答应她。
最近诸事冗杂,他每日都需在别苑会见臣子,有时连下午也没闲着,虞嫔住进来委实不便。
再则,他不是只有虞嫔一个女人,且虞嫔的位份也不高,难以服众,他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