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历代也没有把它写进律法,可这个规则我们遵守了上千年。”孙实说道。
“孙大人此话未免太过绝对,任何事情都有意外,古往今来,正因为法无明文规定这嫡长子继承制,兄弟阋墙之事也没少发生。再则,若是这嫡长子聪明能干倒也罢了,倘若是个庸才蠢材或是有别的不足之处之人,难不成你也愿意把家业交到这种人手里?”说话的是王咏。
这会他也回过味来了,貌似今日这场遇上并非巧合,而是一场精心安排的遇见,既然如此,有些王柏不能说出的话只能由他来开口了。
“王相此言不妥,兄弟阋墙和法无明文规定并无直接关联,而是出自个人贪念,有多少明知杀人需偿命者,可因着贪念作祟,依旧铤而走险。至于王相所言嫡长子有不足之处者,自当酌情处理。”孙实回道。
“打住,你们几个跑偏了,现在议的是曾姑娘是否继续进武英殿一事。”王柏插嘴打断了他们。
这个话题太敏感,很容易会联想到当今的形势,也会把他的这点私心牵扯出来。
“启禀皇上,几位大人言之凿凿讨论了一番,下官也有话要说。”曾荣见朱旭状似无意瞥了自己一眼,心内腹诽了一番,嘴里却不得不开口。
“讲。”朱旭吐了一个字。
“敢问镇远侯,武英殿是谁的武英殿?”曾荣直接怼上王柏。
“自然是皇家的。”王柏甩了甩袖子,心下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这臭丫头向来是直来直往的,他想迂回都没法迂回,总不能说是大周的,大周不还是皇家的?
“那皇家是谁说了算?”
“自然是皇上。不过为免皇上一个人决策失误,有时朝中事也需群臣来决议。”王柏这次没有上套。
“朝中事理应如此,可下官是皇上的随侍女官,是后宫事,方才镇国公也说了,是私用,既是私用,于你们又何干?难不成你们连后宫事也想插手?”
王柏被曾荣问住了,转向孙实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