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好开口了。
可这根刺若是一直扎在皇上心尖上,早晚是个大祸害,这不,今日这么重要的场合皇上居然喝醉失态了,可见他心里憋闷了多久。
太后正是因为知晓这些,所以也睁只眼闭只眼由着曾荣放肆胡闹了。
太后不拦着,皇后就更不敢拦着了。
还别说,曾荣这话真把朱旭问住了。
是啊,她成就了他什么?他又成就了她什么?
“朕,朕”朱旭语迟了。
“我的老爹啊,您倒是痛快点,夫君的腿还没大好,不能久跪的。要我说,没有吧?除了添乱添堵剩下的就是撒娇撒气吧?”
“放肆,你把朕当成什么了?”朱旭总算想起来,他是皇帝,怎么可以容忍一个晚辈如此置喙他!
“回父皇,儿媳把您当成父亲,儿媳是真心疼爱您,不忍您一条道走到黑,只得使些非常手段把您拽回来,还望父皇体谅儿媳一片苦心。都言人生苦短,昨日不可追,来日尤可为,儿媳恳请父皇放下过往,拿出您作为一代帝王的魄力来,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儿媳和夫君会一直在您身边陪着您护着您。”曾荣又跪下正式说道。
她知道,皇上多半清醒了。
“回皇上,臣妾听了太子和太子妃这番话深觉羞愧,这两个孩子的修为和格局比臣妾大多了,臣妾枉为人母。今儿在这,当着母后和皇上的面,臣妾要向两个孩子认个错。”王桐说完,真的走过来意欲向曾荣和朱恒行个屈膝礼。
曾荣忙上前托住了她,“母后千万别,我们是晚辈,真不敢受这个礼,您只要不怪我们大逆不道就好。”
“你也知自己大逆不道?这会知道害怕了,说,该当何罪?”朱旭瞪了曾荣一眼,吹了吹胡子。
曾荣见到这个熟悉的动作,笑了,笑得很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