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大姐早就不耐烦应对她了。”曾荣安抚道。
说完,曾荣抽出了一本书,她要找几首关于仙鹤的诗,所以没发现曾华眼里的亮光,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而曾华见曾荣拿着一本书细细翻阅起来,也把想说的话咽回去了,转身去准备热水给大姐洗脚。
次日一早,曾荣带着她昨晚抄录的几首诗匆匆赶到了绣坊,她还需重新画图,经过一晚上的推敲,她脑子里又有了点新构思,所以想早点画下来。
因着炕屏是十开的,寓意十全十美,所以她必须得有十幅画,第一幅她打算用松树做陪衬,不老松配仙鹤,都是吉祥长寿的意思。
这一上午,曾荣都在忙着画画,以致于阿梅被人叫走她都没有留意,更没有发现回来后的阿梅对着她欲言又止的。
接下来几天,阿梅破天荒地特别粘着曾荣,吃饭喊着她,歇息时陪着她,就连绣荷包时也喜欢靠在曾荣的绣架旁,倒是也不打扰曾荣,可只要曾荣露出想舒展舒展筋骨或歇歇眼睛时,阿梅就会放下手里的活陪她说话。
曾荣虽觉得有点怪怪的,可一看对方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相反还对她有几分讨好之意,因此,她也就由着她去,倒是也留了点心,想看看对方究竟有何意图。
谁知没等她看出对方的意图,阿梅突然不来上工了。
这天是八月十六,曾荣因着送曾华去徐老夫人那所以到绣坊的时间比平日晚了一个时辰,见平时总粘着自己的阿梅没有踪影,她还向阿樱和阿桃打听了一下,两人均摇了摇头,说是一早就没看见她。
“想必是家里有什么急事吧?”阿樱揣测道。
曾荣正要开口,于韵青打发一个侍女来找她了。
曾荣进去的时候,东厢房里多了两个生人,看着也有十四五岁,长相一般,但脸很白净,一看就不是农村来的,一身棉布衣服,有六七成新。
“坐吧,昨儿过节在哪过的?”于韵青打断了曾荣对这两人的打量。
“自己在家过的。”
徐老夫人倒是打发人来叫她们姐俩了,可中秋是团圆之日,她们两个外人如何好打搅人家?
不过后来杨氏打发人给她送了不少吃食来,鸡鸭鱼肉和月饼都有,曾荣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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