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还请于掌柜帮着转圜一二。”
“你这可真是难住我了,我若是有这个本事跟王家抗衡,我今儿也不会坐在这。”于韵青说完找了个干净杯子给曾荣倒了杯茶。
曾荣接过茶抿了一口,“放心,我不会让于掌柜为难的,我只有一个要求,有什么事情希望于掌柜能提前告知一声,别让我被人卖了还替她数银子就成。”
“这你放心,我虽不才,但为人还算良善,断不会做那等坑蒙拐骗的无耻之事。”于韵青放下杯子说道,只是底气未免欠缺了些。
“那就好,如此有劳了。”曾然又笑了笑,把杯里茶水一饮而尽,起身欲离开,丢下一句话,“这茶真不错。”
“哦,坐下,别着急走,你能品出这茶的好坏”于韵青拉住了曾荣。
曾荣也不是真想走,否则她也不会丢下这句话,因而,见对方留人,她也不矫情,又坐了下来。
“多少能尝出一点,在徐府喝过几次茶。”这话倒也不是撒谎,确实在徐府学会的品茗,只是不是这一世。
“你和徐老夫人关系很近”于韵青抛出了第一个问题。
“老夫人对我有再造之恩,这次进京我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一个六岁的妹妹同行,为解我后顾之忧,她准许我妹妹进徐府附学,和徐府的几位孙小姐一起。若非我执意要出来做工,我也可以留在徐府过安稳的日子,只是这有违我我进京的初衷,我是来挣钱养家的,再怎么厚颜也不能把我的家人一并交给徐家养着。”曾荣把自己的家世略透露了些。
这话让于韵青眼睛一亮,想挣钱就好办,能用银子解决的问题于她而言都不算事,更何况还是小钱。
“哦,那今日之事你预备交给老夫人处理可据我所知,徐大人虽贵为一品文官,可王家是世袭的一品侯爷,即便没有王皇后,徐家也难和王家抗衡的。”于韵青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听于掌柜的意思,似乎有了更好的主意阿荣愿闻其详。”曾荣试探道。
她并不清楚于韵青想做什么,但她了解一点,于韵青不爱多管闲事,若无利益,她不会留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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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见曾荣老老实实地站在屋子中间,她笑了。
她就欣赏曾荣这点,聪明。
只是这聪明若是用好了自是一份助力,反之,就是祸害。
“怎么没去做事”于韵青坐了下来,慢悠悠地问道。
“心浮气躁,怕绣错了前功尽弃。”曾荣坐到了她对面。
“咦,你方才不是说着凉恐染了风寒吗敢情你不怕把病气过给我”于韵青佯做生气问道。
曾荣也笑了,“于掌柜是自己人,也是明白人,我也不瞒着您,我和王家小姐的过节您虽没见,但肯定听闻了,所以王家我绝对不进,王家的任何活我也不接,还请于掌柜帮着转圜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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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可真是难住我了,我若是有这个本事跟王家抗衡,我今儿也不会坐在这。”于韵青说完找了个干净杯子给曾荣倒了杯茶。
曾荣接过茶抿了一口,“放心,我不会让于掌柜为难的,我只有一个要求,有什么事情希望于掌柜能提前告知一声,别让我被人卖了还替她数银子就成。”
“这你放心,我虽不才,但为人还算良善,断不会做那等坑蒙拐骗的无耻之事。”于韵青放下杯子说道,只是底气未免欠缺了些。
“那就好,如此有劳了。”曾然又笑了笑,把杯里茶水一饮而尽,起身欲离开,丢下一句话,“这茶真不错。”
“哦,坐下,别着急走,你能品出这茶的好坏”于韵青拉住了曾荣。
曾荣也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