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给分析出了个大概。
不过当他们想明白事情的经过后,再看向刘夫子的眼神,不由就古怪起来。
看来叶公子说的没错。
这刘夫子,怕不会真是个傻子吧?!
本来那几位夫子,还在义愤填膺的谴责云逸。
可是当他们听到周围学子的议论后,不由也疑惑起来。
因为那几人议论时,眼睛可都是盯着眼前这个云逸啊。
“敢问刘兄,你这私塾里,到底有几个云逸啊?”
其中一名夫子最先反应过来,一脸疑惑的朝着刘夫子询问道。
“是啊,刘兄。我等今日前来,一来是为了给刘兄道贺,二来就是想要见识一下云逸的风采。”
“刘兄,你就不要珍藏密敛了,赶快把那位作出《江雪》的云逸叫出来吧!”
几个夫子的话,倒是把围观的学子都搞懵了。
一些胆子大点的学生,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云逸不就站在他们面前吗?这几位夫子怎么还到处找云逸啊?”
“估计他们以为做出《江雪》的云逸另有其人吧?”
“你说那首《江雪》真的是云呆子作的吗?”
“如果不是他作的,他哪里来的银子交束脩啊?”
“别云呆子云呆子的叫了,如果他云逸是呆子,那我们是什么?傻子吗?”
……
眼见事情已经瞒不住了,刘夫子红着脸干咳一声道:
“几位,昨日诗会老夫并未到场,不过我这书斋,却只有眼前这一位叫云逸的学生。”
刘夫子的话音刚落,周围瞬间一片寂静。
就连云逸都一脸好奇的盯着刘夫子,想要看清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刘夫子见周围的人都眼神怪异的盯着自己,不由老脸一红,又干咳了一声,这才继续说道:
“以前老夫未能察觉云逸的才华,是老夫失职。”
“如今既然误会解除,云逸你就赶快和同窗们一起去上课吧!”
刘夫子说完,便朝着四周挥了挥手,示意围观的学子赶快散开。
“刘兄,眼前这位就是做出《江雪》的那个云逸?”
“不会吧?刚才刘兄不还说此子愚钝吗?”
“是啊!我记得刘兄还说过,此子只是同名而已。”
“能写出《江雪》这等佳作之人,怎么会是愚钝之人呢?”
如果刚才几位夫子说那些话,是因为不知道其中的内情。
那么此时说的这些,就有些落井下石的意味了。
毕竟人家刘夫子,都已经当面承认了自己失察。
几位夫子如此说,其实更像是在撇清。
毕竟刚才他们,可是和刘夫子一起贬低云逸来着。
一想到刚才他们对江雪的夸赞和对云逸的贬低,几位夫子就感觉老脸一阵火辣辣的疼。
之前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个耳光,狠狠的扇在了他们的脸上。
“多谢刘夫子抬爱,学生天资愚钝,当不起先生教诲,还是不要让先生为难了。”
眼见这场闹剧即将收场,云逸嘿嘿一笑,便准备带着沈幼薇闪人。
在听到刘夫子愿意收下云逸时,沈幼薇脸上还闪过一丝喜色。
可是当听到云逸拒绝的话后,沈幼薇先是一愣,随即便又释然了。
如此识人不明的夫子,若是继续跟着他读书,搞不好真会耽误了逸哥儿的才华呢!
“是啊!刘兄,刚才可是你将他赶出学堂的。如今轻飘飘一句话,就想让他回去读书,这恐怕有些说不过去吧?”
“确实如此,既然刘兄认为此子愚钝,不如就让给我来教如何?”
“为什么要让给你啊?刚才你可是骂云逸骂得最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