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云逸,你当真以为你在外面干的那些龌龊事儿,我们都不知道吗?”
云山本以为自己开了口,云逸一定会乖乖就范。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了,他云逸居然还敢负隅顽抗。
龌龊事儿?
难道原主还干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吗?
不然族长为何非要收回自己的田产呢?
云逸思索了一阵,也没能想起原主到底干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于是只得皱着眉头向云山询问道:
“敢问族长,我云逸到底做了何事,竟让族长如此大张旗鼓,非要收回我家的田产?”
“云逸,事到如今,莫非你还想狡辩不成?”
云山还未说话,旁边的周康就已经忍不住跳了出来。
“如此庄严的祠堂,哪里来的犬吠?”
莫名其妙被人谋夺田产,云逸此时早已生出了火气。
见罪魁祸首蹦跶出来,云逸二话没说,直接张口就骂。
“你竟敢骂我是豿?”
“我有说你周康的名字吗?这么着急承认做什么?”
云逸冷笑一声,便不再搭理周康。
“你……你……”
被云逸如此挤兑,周康顿时羞愤难当。
刚才云逸骂人的时候,还真没有指名道姓。
见此情形,祠堂外看热闹的村民,顿时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还真有人上赶着承认自己是豿啊!
“云逸,你少在这里拐弯抹角!”
周康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云逸生吞活剥。
“行啊!那我不拐弯抹角,你周康就是条豿,这下满意了吧?”
据云逸猜测,今天的事情,十有八九就是周康这豿东西折腾出来的,所以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周家少爷今天出门前,是不是忘记吃药了啊?”
“是啊!先是自己承认是豿,如今又主动要求逸哥儿骂他是豿,这是要笑死我们吗?”
“哈……哈……哈……原来这就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啊!”
云逸话音刚落,人群中几个调皮的半大小子,便忍不住调侃起周康来。
“云逸,你莫要逞口舌之快,实话告诉你,你盗用刘夫子《江雪》的事情发了!”
眼见骂不过云逸,周康干脆直接祭出了杀手锏。
我盗用了刘夫子的《江雪》?
听了周康的话,云逸瞬间便愣在了当场。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自己只不过两天没有出门,《江雪》怎么就成了刘夫子的了?
“云逸,老夫本想给你留些颜面,奈何你竟如此不识抬举。”
“既然如此,老夫便明说了吧,也省得大家误会我云山觊觎你家那几亩肥田。”
云山说着,先是朝几位族老拱了拱手,随后才朝着围观的众人接着说道:
“各位乡亲父老,此事说来,云山也有失察之罪。”
“幸亏周少爷急公好义,我这才知道云逸这小子,在外面到底惹出了多大的祸端。”
“云山族长说的没错,本公子也是不忍大家被云逸蒙蔽,这才特意前来揭露此子的恶行来了。”
周康见终于有机会打击云逸,又怎么甘心让云山一个人表演呢?
只见他装模作样的朝着众人拱了拱手,然后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继续说道:
“云逸被刘夫子除名的事情,想必刚才大家都已经听云山族长说过了。”
“不过云逸被刘夫子除名的真正原因,并非他刚才说的交不起束脩。”
“据本公子从临江城得到的消息,云逸之所以会被刘夫子除名,那是因为他私自盗用了刘夫子的诗词参加诗会,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