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沉稳内敛的别样风范。
他问:“进展怎么样?”
“很顺利。”
“假设那套针灸针真是你的。”江刻睨着她,慢条斯理地说,“一百年前,雪南山上的高原铁路项目,爆发了一场疾病,据说是使用针灸针的神医控制住的。是你吗?”
墨倾吐出一口烟圈,侧着头,眼含戏谑:“你对我挺感兴趣嘛,在哪儿查到的?”
江刻没接话。
“是我。”墨倾手指夹着烟,问,“你信吗?”
瞥了她一眼,江刻将手中的午餐放她手里,说:“信不信,等你的竞赛结果。”
墨倾挑眉。
江刻转身走了,后背上的“旗开得胜”四个字,印在墨倾眼里。待他拐弯时,字消失了,人也消失了。
墨倾扬唇一笑。
……
抽完一根烟,墨倾提着午餐上楼。
走至五楼时,忽的听到愤怒的一声“温迎雪”,她下意识抬头,赫然见到温迎雪和墨随安的身影。
温迎雪伸出一只手,把墨随安的脑袋按在墙面上,墨随安挣扎着,却动弹不得,半张脸被挤压成饼,视线一斜,他的目光跟墨倾对上。
空气顿时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