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两天,我就把它晒干了,保存。正好,学校做实验,用得上。”
“学校?”
“你没看过我档案?”
“……”
墨倾是一点都不在意。
“帝城大学,天然药物化学,在读硕士。”谷万万倒也不在意,自我介绍道,“导师你应该认识,陆邛安,陆教授。”
“陆邛安是你导师?”墨倾略有讶然。
“嗯。”
“那他可真倒霉。”
“……”
是同事就甭说这种话。
“你哪个专业来着?”
“天然药物学。”
“呵。”
谷万万扯了下嘴角,忽然笑了。
“怎么?”
“没怎么。”谷万万笑得很愉快,“欢迎你啊,学妹。”
保不准,他还会给墨倾上课呢。
想想还挺期待。
墨倾一脸莫名其妙。
吴凃欠债的事情,戈卜林解决了。
江刻的积分稳在了第一。
于是,墨倾完不再管事,在江刻家待了三天,给江刻喂了一碗又一碗的药,直接把江刻当成了药罐子。
江刻觉得自己由内而外都散发出一股药味儿。
再多的蜜饯都压不住。
三天后。
这天上午,江刻一下楼,发现墨倾没再煎药,反而收拾得很精神,似乎要出门。
“今天不煎药了?”江刻眉目微动。
墨倾将头发一扎,找了一顶帽子戴上,说:“药在桌上,你自己煎吧。”
江刻顿了下:“不会。”
“那就学。”
“你去哪儿?”
“基地。”墨倾回头看他一眼,“你最近头疼状况怎么样?”
“没症状。”江刻沉吟片刻,实话实说,“但偶尔会想起一些事。”
墨倾笑了,眉一扬:“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江刻眯眼:“你想听什么?”
墨倾反问:“你猜不到?”
“……”
江刻沉默。
“不说我走了。”墨倾耸肩。
她等了三秒,江刻确实没说话,墨倾便往外面走。
终于,江刻开了口:“医圣。”
墨倾脚步一顿,回过头。
微微抿唇,江刻说:“你不是庸医。”
“还不信中医吗?”
“我可以信你,但不信中医。”
“也行。”墨倾微微颔首,“其实我做外科手术也很厉害,你要断手断脚的,我保证能给你缝得严严实实。”
江刻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我真是谢谢你。
墨倾摆摆手,又要走。
江刻忽然说:“最终审判时间到了?”
墨倾一顿,说:“嗯。”
“祝你好运。”
“希望如此。”
江刻叮嘱:“如果结果不理想,你不要轻举妄动。”
“怎么说?”
“不知道。”江刻摇摇头,说,“只是随便猜一下。”
墨倾怔住,神情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