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一楼的院落里,墨倾见到几个堆在一起的黑色塑料袋,虽然敞口被封紧了,但墨倾依旧嗅到了药味儿。
墨倾拆开检查,一打开,一股冲鼻的味儿扑面而来。
定睛一看,是药渣。
呼出口气,墨倾捡起木棍扒拉了几下,辨别出其中药材,眉头紧紧一皱,尔后又挨个儿看了其它塑料袋。
“你那边怎么样了?”
耳机里忽然传来江刻的声音。
电话一直是通着的,江刻车上有客人,所以墨倾没有跟江刻聊天,但他们的一举一动,双方心里都有数。
江刻的客人刚下车,现在有条件开口了。
“有点苗头了。”墨倾把塑料袋一一封起来,“你在哪儿?”
塑料袋用的是特殊的打结方式,墨倾看一眼就明白了,打结时完美地复原,不费吹灰之力。
江刻说:“我现在往回开,约莫十来分钟。”
墨倾淡淡地嗯了一声,说:“我来找你。”
墨倾复原了塑料袋,就直接离开了。
温迎雪如何出来,与她干系不大。
她没去关注。
偏僻荒凉的街道上,见不到一个人影,三两声虫鸣从草丛里溢出,扑棱蛾子拼命撞击着路灯。
车停在路边。
车顶灯开着,江刻手里拎着半瓶酸奶,视线没有目的地扫荡。
倏地——
“咻!”
一抹黑影仿若从天际而来,扑在了他的车窗前,露出一张寒气森森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