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早就听说过房兄的伟名,今日相见果然与众不同。”
程处默几人有些疑惑地望向房遗爱,心想他们几人被称为长安四害,这小子什么时候一下子名气这么大了。
杨帆当然知道几人心中所想,总不能说房遗爱比你们几位有名多了,扬名流传一千多年,想到最后差点憋不住,赶紧吩咐厨房准备食材以转移话题。
大伙都是年轻人很快便熟络起来,看着桌上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鸳鸯火锅,几人围着火锅暗暗称奇,此刻也成了程处默装逼的时候。
看到杨帆拿着两瓶酒走出来程处默便开口道:“议善兄弟,这个鸳鸯火锅你给我弄一个,今日来之前老爹还念叨来着,多少钱你说一声,我给你拿来。”
对于朋友小小的请求杨帆当然不会拒绝,笑道:“兄弟之间不要说什么钱不钱的,再说了我现在差你那几个钱么?”
李景桓接着开玩笑道:“此次议善兄发了大财应该请我们大家去翠云居,叫上最好的姑娘陪我们喝喝酒、唱唱曲……”
杜荷又起哄道:“翠云居的姑娘怎么能配得上议善兄的身份,最起码得是逍遥楼。”
程处默几人笑着大声叫好。
翠云居与逍遥楼杨帆当然知道是什么地方,翠云居就相当于市井之间的勾栏,逍遥楼就相当于高档的会所。
呵呵一笑杨帆回道:“这些都没问题,只要兄弟们想去我一定奉陪,虽然府上没有美人唱曲,但这里的美酒可不是随便可以喝到的。”
说完打开瓶盖一脸傲然:“此酒名叫二锅头,乃是天下少有的烈酒,不是我自卖自夸,想喝这种酒唯有我府上才有,即使是皇宫之内也是找不到,要不是今日处默兄你们来到府上,某还舍不得拿出来喝。”
其实不用杨帆自吹自擂,李景桓几人早已被震住,一双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杨帆手中的酒瓶,居然用琉璃来装酒太特么奢侈了。
随着瓶盖打开,闻着漂逸出来的酒香,程处默几人不禁暗暗吞了吞口水。
没让几人久等,杨帆拎着酒瓶在碗中倒上了小半碗酒。
程处默望着碗中只斟了小半碗的酒不由嚷嚷道:“议善兄弟,你也太抠了吧,这点酒怎么够喝。”
扫了房遗爱几人一眼看他们的神情也是这个意思,杨帆没有出言解释而是微微一笑道:“你们先尝尝,只要你们能喝得下今天酒管够。”
暗暗的摇了摇头,这群憨货真以为自己抠门,把这五十几度的高度白酒当成是以前那种连酒酿都没有蒸馏的低度酒。
除了一些人体内解酒酶比较多天生就比常人能喝以外,绝大多数人的酒量都是慢慢练出来的,现在他们第一次喝度数这么高的白酒,再怎么能喝也喝不了多少。
房遗爱仗着自己酒量好拿起面前的酒碗一饮而尽,顿时他那张黑脸瞬间涨得通红,额头上的血管都显现出来。
“嘶……”
酒一下子涌进喉咙如同一把火红的烙铁刮得喉管火辣辣的,进入肚中犹如一团烈火在腹中燃烧。
憋着气紧闭着嘴唇,使劲把口中剩余的二锅头咽了下去,好半晌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吧唧吧唧嘴,却是口齿留香让人回味无穷。
睁开双眼房遗爱大赞道:“真是好酒。”
程处默几人臭味相同当然皆是好酒之人,本来还一脸担忧望着他,此刻都急不可耐纷纷端起酒碗,尝过以后纷纷叫好。
大家都是健壮的大小伙自然激情四射,声音一声盖过一声,酒更是一口一口的干,那叫一个过瘾。
酒至酣处,程处默与他老爹程咬金一副德行,反客为主抱起酒瓶吧唧着嘴感叹道:“为兄有些悔呀,伤好了以后有事回了趟老家,一路吃土则罢,哪想短短时日议善兄弟又干了一番大事。”
杨帆呵呵一笑:“这算什么大事,就是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