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自当谨遵世伯的教诲,反正这些钱也要捐给朝廷,就当是小侄为朝廷尽的绵薄之力。”
褚遂良听到长孙冲的话,眉头不由皱了皱,但又不好进行批判,毕竟他与长孙无忌同为秦王府十八学士之列,还是有些交情的。
作为长孙无忌的儿子,长孙冲虽然脑子不笨,但比起他老爹来却差了很多,如今被人坑就坑了,何必故作姿态显示大方,还说是为朝廷作贡献,特么的根本就是为了面子争风吃醋,真有些小家子气了。
褚遂良心中顿时有些不悦,但又不好呵斥,只好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坐下。
摆手示意众人坐好以后,说道:“此间只有美酒佳人、名诗佳作,没有什么大人、世伯,某偷得浮生半日闲,厚颜加入众才子的诗会,只想见识一番大唐学子的才华,顺便体会一下逝去的年华,沾一沾年轻人的朝气,诸位暂且放松,尽情发挥便是,我们平辈论交即可,大家不必拘于形式。”
褚遂良话虽如此说,但大家都不是愣头青,谁真敢称兄道弟那可真是傻子了,在这礼法森严的时代,他的官位、名声、辈分摆在那里呢!
众人连连推辞说‘不敢’,只有长孙冲闷闷不乐,这明显是话中有话敲打自己。
褚遂良看似谦虚的话,其实是为了撇清与长孙冲的关系,表示他会公正评判,不会因为长孙冲叫了他世伯而有所偏袒。
不过对于诗词歌赋长孙冲倒是有一手,即使是那几个世家子弟,他们也只是在伯仲之间。
想到这儿,恢复了自信的长孙冲蔑视的望了杨帆他们一眼,只见几人还在喝酒聊天,并未把注意力放在褚遂良身上,心中更是暗暗鄙视这群憨货。
对于众人的恭维,褚遂良倒也没有在意,呵呵一笑以后也听之任之,如同一位和蔼的长者。
转头对着坐在一侧的萧诗韵问道:“今夜诗会以何为题?是否有了定论?”
萧诗韵摇了摇头道:“还未下定论,烦请几位前辈共同商定。”
只见褚遂良与并排的几位评委小声低估了一阵,开口说道:
“既然诸位推荐了我们作为评判,如今也不矫情,既然诗会的主题还没有定论,经过商议以后,我们决定以诗诗姑娘今晚的表演为题,诸位皆可自由发挥,且将佳作写在纸上呈上来便是,我们一定公正评判。”
场面一下子又热闹了起来。
一个个歌姬走入雅座,如穿梭在花丛中的蝴蝶,步履轻盈。
一张张宣纸在桌前流传,每个人的面前也放上了笔墨纸砚,只要灵感迸发,随时可以挥毫泼墨赋诗一首,写完以后自会有歌姬将佳作呈给褚遂良几人评判。
其实这种诗会,也是很多才子进入官场的一块敲门砖,只要能够写好一首诗词,在士林之中有了名气,以后入仕也简单很多。
因此在座的各位才子都摩拳擦掌,仔细回想以前做过的诗词,看有没有适合题材的。
没过一会儿,有的人兴高采烈挥毫即写,有的人抓挠着脑袋冥思苦想,有的人愁眉苦脸一筹莫展,真是众生百态,不过却有几人特别引人注目。
长孙冲、崔蒲、卢康平等一众才华顶尖的学子在自己的雅座旁踱步走来走去,口中还不断嘟囔着什么,几人先后眼前一亮,显然脑中已有腹稿,伏案提亳挥墨写了下来。
长孙冲把诗写完,默念了两遍,感觉很是满意,不由喜笑颜开,得意地朝杨帆望了一眼,看到几人还正在喝酒说笑,暗骂了一声以后哑然失笑,这几人根本就是棒槌,吟诗作赋岂不是太为难他们了,轻蔑一笑便不再理会。
房遗爱显然发现了长孙冲的目光,有些郁闷的焖了一杯酒后小声说道:“看来又让那小子出风头了。”
李景桓几人也是默默的点了点头,一脸无奈。
说到打架他们天不怕地不怕,可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