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犯了咱家还能够平安无事,即使那棒槌是宠臣。”/t; “既然咱们打算联合世家向陛下施压,刚才父亲为何并未拒绝几个皇子的拉拢。”段瓒有些不理解,一脸疑惑。/t; 段志玄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抚须微微一笑:“某虽然没有明确拒绝几个皇子,但也没有答应;再说,黄鼠狼拜年,他们哪里安什么好心,只不过是看中某手中的右卫军,互惠互利而已”/t; 段瓒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欣喜若狂地道:“父亲的意思是几个皇子中有人会……”/t; “不可说,不可说……放心吧,应该有人会给我们意想不到的惊喜;那小子以为躲在骊山便平安无事,呵呵;再过几日的年初朝会,一定会让他终身难忘!”段瓒话未说完,便被段志玄摆手打断,胸有成竹地道。/t; 段志玄的话顿时让段瓒兄弟信心满满,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真想看看杨帆最后的下场。/t; 段氏父子暗暗算计之时,骊山之上的宴会已经过半。/t; 古人的娱乐活动比较少,举办宴会就成了上层人物之间交流的一种方式。/t; 无论贵戚勋臣亦或才子学士,总是愿意邀请知己好友,聚在一起谈天说地,好不快活!/t; 这是一种境界,更是一种追求!/t; 可惜这种追求,杨帆却无福消受。/t; 因为在座的人,除了高阳公主,他都不怎么熟悉,自然不会去凑近乎,而且想凑也凑不上去。/t; 拿热脸贴冷屁股,他还没贱到那种地步。/t; 既然不能软香窃玉,只得把注意力集中在饭菜之上。/t; 这个时候,杨帆的特立独行、不合时宜、棒槌的性格便体现了出来。/t; 别人做谈天说地,杨帆吃菜,别人吟诗作赋,杨帆喝酒,别具一格的作派,引得众人皆尽侧目。/t; 杨帆这货从开宴就开始吃,嘴巴一直没停过,如今怎的还吃得下去,简直是饭桶。/t; 其间至多就是不知廉耻的给一旁的高阳公主夹菜,这种暖男行为被众男生暗暗鄙视。/t; 在他们看来,男子汉大丈夫哪能如此软弱。/t; 鄙视、不屑的目光宛如刀枪剑棍咻咻咻的飞来。/t; 杨帆却面不改色,依然我行我素,该吃吃,该喝喝,还偶尔侧头与高阳公主对视一眼。/t; &nt; 美人当面,尤其是那似嗔非怪的秋水美眸,让杨帆忍不住胃口大开,更加让他多吃多占。/t; 这般吃相,犹如饿死鬼一般鹤立鸡群。/t; 在众驸马看来,杨帆的这行为可不就是酒囊饭袋、粗鄙不堪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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