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杨帆与张亮之间的交集比较少。
张亮共有500义子,张保庆是其中之一。
如今有机会为难杨帆,张保庆当然不会放过。
不过,席君买却不干了,明明战舰上挂有大都督的旗号,一般人不知道则罢了,作为朝廷官员,张保庆不可能不知道。
如今明知故问,显然是为了落杨帆的面子。
正所谓主辱臣死,张保庆当着他的面出言无状,席君买顿时怒不可遏!
虽然张保庆有郧国公张亮做后台,并且郧国公张亮又是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但席君买才不管这些!
他本就性格刚烈,如今张保庆又故意找茬,席君买马上喝骂道:“狗仗人势的家伙,即使你义父也不敢如此跟咱家大都督说话,你是哪根葱?”
言罢,就要带着护卫前去教训那家伙一番。
席君买早就视杨帆为主人,当然不能容忍有其他人侮辱杨帆。
杨帆却微笑着一摆手,笑道:“君买,区区鼠辈尔,何须大动干戈?更何况,狗咬你一口你难道还要咬回去不成?”
“咱们此行任务艰巨,不值当为了这等屑小之辈耽搁行程,咱们赶紧赶路吧!”
程名振没想到杨帆如此以大局为重,不为意气之争,心中大为佩服。
觉得自己在局面上差了许多,恭敬地道:“大都督高义,在下佩服,某先回楼船保卫贵妃娘娘的安全,我等着与大都督并肩作战的一天!”
“呵呵,会有机会的!”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两人遥首相视,恽然一笑。
苏定方几人上到船舰,自然也看到了杨帆的行为,可他们却有些惊愕。
杨帆可从来没有这样服软的时候,即使对方有开国国公作为靠山。
不过,很快众人便惊掉了下巴,特别是程名振,蓦然瞪大眼珠,嘴巴都长大了,满脸不可思议!
只见杨帆对着舵手挥了挥手,庞大战船河水中轻盈的划出一道弧线,然后朝着张保庆的战舰撞了过去。
见自己报上名号,杨帆的话便“软”了,正得意洋洋不可一世。
对着身边兵卒傲然道:“某乃河道巡将,这里就是咱们的地盘,谁敢反抗咱们,那就是对陛下不敬。”
“更何况,我的义父可是郧国公张亮,为陛下打下了半壁江山,杨帆只不过是靠着油嘴滑舌娶得高位,就算这个杨帆是帝婿,那也得尊称我的义父,跟咱们张家相比,他杨家算个屁啊?”
站在他身后的一众兵卒顿时胆战心惊。
杨帆是个屁,那你张保庆算什么东西?
你张保庆与杨帆不对付,可不要把咱们拉下水呀!
甭说你只是张亮的义子,就算是陛下的亲儿子,人家杨帆还不是想揍就揍?
更何况,早已有两名张亮的义子被杨帆弄死,张亮还不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正想要劝解自家上司几句,说这个万年县公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可话未出口,这些兵卒便一脸惊骇的张大嘴巴,不约而同的手指前方,大叫道:“将军,万年县公疯了不成,居然敢指挥战舰朝咱们撞过来?”
闻言,张保庆下意识的抬头望去,顿时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
之前杨帆的战舰还靠在岸边,此时却在河面上划了一个弯,船头破开河面卷起的水花分向两侧,速度快速提升,斜斜的就奔着自己的船只撞来!
几息之间,战舰就到了面前。
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以及清晰可以看到船头傲然挺立的杨帆正一副嘲笑的嘴脸!
“将军,赶紧让道,要不然来不及了!”
士卒揭厮底里大叫道,随时准备拉着张保庆跳船。
不过,张保庆并没有动,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