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这些事情都是安家的内部事务,跟国安好像没有太大的关系!”
赵军道:“我们一直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艾德渊、安德恒这几个人的身上,却想不到安志远竟然把权帘接交接到了孙子辈的手中。”
张扬不由得瞪了他一眼道:“你们国安跟安家有仇?人家愿意把公司交给谁,就给谁,你操哪门子心?。
赵军并没有生气,反而兴起来:“安志远这么一搞,等于把安德恒从公司中彻底清除出去了。我总觉着这接二连三的人命案跟他有些关”。
张扬指了指前面的天空卫视广播大厦:“我在哪儿下车!头儿,我奉劝你一句,安德恒不是什么好东西,死有余辜,就算他被人干掉,也是罪有应得,你就别跟着添乱了。
赵军把车靠在道路旁。张扬推开车门走了下去:“安家那事儿,我也也就帮到这儿为止,明天开始,我得弄点自己的事情了,没事别打扰我”。
赵军望着张扬远去的背影,唇角泛起一丝无奈的笑容,他的手机忽然响了,打开电话,低声道:“头儿!”
“货物已经收到了,香港那边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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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在安德恒眼睛上的黑布被揭开,强烈的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过了好半天他方才适应强光,看到一个有着光秃秃脑袋的中年男子站在他的面前。
安德恒眯起眼驹图分辨对方的轮廓,对方借着灯光看了看他,然后在他对面的桌子后方坐下:“根据我国刑法第三百四十八条,非法持有鸦片一千克以上、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脍五十克以上或者其他毒品数量大的,处七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在你的行李箱中一共收缴到一千五百克海洛因,情节特别严重,已经违反了刑法上述规定!”
安德恒仍然保持着相当的冷静:“那些东西不是我的,你们想陷害!”
秃头男子拿起厚厚的卷宗顿了顿,然后扔到安德恒的面前:“如果不是我们把你弄到这里,现在你已经进了监狱,陷害你的另有其人,我们才不属于用这样低级的手段,你自己好好想想,究竟得罪了什么人?”
“我安德恒行得正,站得直,我没有做过任何违法的事情!”
秃头男子兴起来:“你不姓安,你姓蒋,你的父亲也不是安志远,而是蒋天兴”。
安德恒的双目中流露出惊恐的光芒:“你究竟是谁?。
对方并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我们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去年在安家浅水湾大宅发生的喋血事件和你有关!”
“你明说!”
“你承认与否对我们而言并不重要,今天清晨谢百川和他的司机被杀,上午九点十五分,世纪安泰的总会计师罗建良从公司总部的办公室中坠楼身亡,在他坠楼后的一个小时,世纪安泰的法律顾问,你父亲的私人律受兴旺,也在公司对面的锦豪大厦跳了下去,他的家人在随后的半个小时内全部遭遇不幸,我们认为这一系列的命案全都和去年安家血案有关,今天死去的所有人,都曾经帮助或者向你透露过秘密,他们都是这样的下场,你作为这件事情的主谋,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下场?”
安德恒仍然强硬道:“你凭什么认定是我做得?”
秃头男子哈哈大笑:“安德恒,做人做到你这种地步就没什么意思了!你知不知道现在世纪安泰的董事长是谁?你知不知道你的父亲,哦,抱歉,你应该不会承认安志远是你的父亲,他在上午已经解除了你在董事会的一切权利,委任了新的董事会主席,安德渊的儿子安达
安德恒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他虽然早已预料到香港那边的形势恶化,却没有想到安志远出手如此雷厉风行,他辛苦经营了这么久的计戈,被安志远一天之内完全击垮。他竟然没有还手之力。这只老狐狸一直都在用装病来蒙蔽着他,安德恒的内心被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