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君出血很厉害,
现在解开绷带缝合,那赵忆君很快就会失血过多而死。
他们没有一开始就缝合,就是因为包扎已经暂时减少了失血量。
“王上这样做不妥吧?臣下怕赵忆君大人撑不过伤口缝合的时间。”周甲焦急的询问道。
毕竟刚刚赵忆君伤口的出血量周甲是最清楚的。
周建国叹了一口气说道,
“以现在赵忆君的失血量,她的确是熬不过今晚。”
因为周建国从赵忆君的脉搏里感觉到,赵忆君的血压已经在直线下降了。
很快,周忠领了一个医师进来,这个医师缝合伤口的速度非常快。
周建国立刻对这个医师说道,
“等一下寡人给她输血,然后你开始帮她解开包扎的绷带,进行缝合。”
“输血?”周忠诧异的询问道。
周建国点了点头,随后拿出齐国进贡的这箱西方医疗器材里面的青铜针筒。
周建国的计划很简单,就是抽自己的血,然后从赵忆君的血管里注射进去。
其实现在的周建国也知道,他现在就是在赌博。
赌自己是O型血,或者自己与赵忆君的血型相同。
此时的赵忆君已经命悬一线了,这个时代也根本没有测血型的技术。
所以自己能做的就是赌博,不赌赵忆君也活不过今晚。
“是的输血,寡人要将自己的血抽出来,输入给她。”周建国神情认真的说道。
周甲,周忠还有几个骑兵护卫都听傻眼了。
这是什么治疗方法?人跟人还可以输血?怎么输?
但是他们见天子一脸认真,也不怀疑了。
周建国立刻让周忠叫了一位手稳的医官进来,给自己抽血。
毕竟周建国无法用针筒,自己给自己抽血。
当周建国让这个手稳的医官,拿着针筒缓慢扎进自己胳膊的血管时,
这个医官也吓傻了,他诧异的看着天子询问道,
“王上,人体经脉怎能插入此等铜器?岂不伤了经脉?”
“这是王命,不要废话了。扎错了寡人的经脉,寡人再治你的罪。”周建国怒斥道。
这个手稳的医官,见天子是认真的,小心翼翼的拿起针筒,
在天子的小臂内侧找到血管,按照天子的指导方式,缓慢的插入了血管。
然后又缓慢的拉青铜针管的活塞。
当青铜针筒的活塞拉到最后面的时候,周建国示意这个手稳的医官将针头从自己的血管里拔了出来。
然后周建国拿着针筒,找到赵忆君小臂内侧的血管,
自己亲自将青铜针筒里面的血液注射进去。
这整个过程别说周甲,周忠等人了,一旁的两个医师都完全看傻眼了。
此时的周建国只能祈祷,自己的血型不会与赵忆君的形成排除反应。
如果有排斥反应,赵忆君很快就会毙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