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我好想比较吃亏啊！"

&nt;让你吃一辈子还吃亏?"白玉堂伸手将扒在栏杆外面袖子都湿了的小四子拉进来一点,双眼却是看着展昭,"常州府有什么特产没有?"

&nt;你喜欢吃什么?"

&nt;喝酒之类的吧……"

&nt;那就好办了."展昭抱着胳膊,胳膊肘轻轻一碰白玉堂的胳膊,心照不宣样子,"你也知道我家那位老爷子是酒痴,大不了供你喝一辈子好酒."

&nt;成交."

&nt;呐,你不准耍赖啊,我一会儿猜对了你可不准说我猜错."展昭还挺小心.

白玉堂点头.

前边的椅子上,小四子拿帕子边擦手边听着展昭和白玉堂的对话,搔搔脑袋——他俩许了什么一辈子来着?

&nt;你在猜……"展昭看了看越下越大的雨水,"你师父那句‘顽石点不化’是不是?"

白玉堂微微一愣,看了看展昭,赞赏点头,"很聪明,猜对了一半."

&nt;还有一半?"展昭好奇.

&nt;要不要接着猜?"

&nt;有难度啊！"

&nt;那只好供半辈子螃蟹了……"

&nt;不行！"展昭有意见,"你做买卖不可以那么实在,买一半送一半啰."

&nt;那岂不是亏本?"白玉堂失笑.

&nt;大不了以物易物."展昭道,"你供我螃蟹,我供你好酒."

&nt;合算."

小四子挠头——又一个一辈子啊,那不是两辈子了?他掰着小手指算究竟几辈子.

&nt;你除了想你师父的话,还在想什么?"展昭问.

&nt;我在想,我师父知不知道杨采生的信是假的."

&nt;嗯,这个的确值得想一想."展昭背着手,"你师父可是让你把杨采生的尸体带回去,如果他不知道倒是罢了,他要是知道,岂不是叫你杀了杨采生?"

&nt;他跟我说这话的时候很严肃."

&nt;天尊应该不是严肃的人吧?"展昭问.

&nt;偶尔,我起先以为他是因为徒弟死了伤心,不过现在想起来……也有可能他是生气."白玉堂有些为难,"真是难捉摸."

&nt;是啊……老头心海底针"一脸的感同身受.

于是,大雨一直下了一整个下午,展昭和白玉堂在回廊也站了一下午,两人一言一语不知道说了什么,远处好几个小丫头一直在偷偷瞧,雨帘隔着老远,却还是能看到两人的笑容.

再远一点的客房窗户口,紫影托着下巴,摇头叹息,"唉……"

&nt;怎样?"

&nt;啧"了一声,"小四子真可爱啊."

赭影和欧阳无语地对视了一眼——果然关注重点又错了.

而此时,小四子正晃着小腿掰着手指头算——已经第几辈子了呀?他两人从螃蟹聊到蟹黄包,从梨花白聊到杏花酒,一样一辈子,忙得嘞！

等雨停的时候,天也黑了.雨后的夜空格外清晰,星光点点的.

众人出门,赶往万花楼查案,赵普面色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