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公孙点头,"问天大师说那休骨大小都有,应该是集体被杀."

&nt;难道不止屠了一个恶壶岛,还有别的?问天大师看到的就是骸骨,那是多少年前被杀的?"包大人皱眉,"而且恶壶岛并不是八族列岛之一."

&nt;方位也不对,不过离得并不算远."

赵普让叶知秋把罗鸢罗莺两姐弟带来.

姐弟俩都没听过八族列岛的事情,不过罗莺说,站在恶壶岛最高的山上朝西边看,的确可以看到好几座相距不远的岛屿.她也曾经问过她爷爷那是什么岛,岛上有没有人,他爷爷说,"那岛上没人,只有鬼."

众人都皱眉,老头似乎话里有话.

赵普写了封书信,让赭影进宫去交给皇上,之后,他派人把斎素从大牢里提了出来.

斎素也被点了穴,还戴着枷锁,比起斎天宝和方星戮的不服不忿,斎素看起来似乎情绪低落.老头年纪也大了,面如菜色,包拯有些担心他是不是身体受不了.不过赵普则是摇摇头……开封府大牢条件够好的了,这老头功夫不错还能因为蹲了个把时辰的大牢就犯病了不成?真有病,也是心病.

斎素到了包大人的书房,一眼,看到了放在桌上的白色面具,下意识就倒抽了口冷气.

&nt;你看见今天要杀你的那些人了吧?"

斎素脸色又白了几分.

&nt;你没料到还有遭报应的这一天吧?"

&nt;真要遭报应也不应该是我……"

&nt;对,你之前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去查一下有没有活口而已,不过这说白了也叫助纣为虐."

赵普一句话,斎素脸色惨白,睁大了眼睛看着赵普,显然惊讶赵普竟然知道那么多.

赵普其实也是根据问天大和尚的手稿上的零星内容来唬他,"不过恶壶岛那笔怎么算?"

斎素这会儿喘气也有些困难,只是说,"我有跟天宝说,让他不要参与……但他就是不听,说来说去也是被逼无奈,冤有头债有主,一切都是你赵氏皇族和伯阳王的错！"

&nt;你骗自己还是骗我?"赵普反问他,"如果真如你所说,为什么人家要杀的是你不是我?"

&nt;不应该变成这样……"

&nt;你有子女么?"赵普突然问.

&nt;我好歹也是为你祖辈办事……"

&nt;用你子女威胁你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做的,你拿我赵普当什么人了?我是想问你……你但不担心你子女未来要在战火中度日?"

&nt;战火……"

&nt;知道那些人为什么都戴着面具么?"赵普问,"这面具,你应该再熟悉不过……"

&nt;不可能的……没有活口才对……怎么会?！"

&nt;有活口."赵普道,"当时真的留下了活口."

&nt;他们来报仇了……真的来报仇了！"

赵普示意影卫将他扶起来.

&nt;老爷子,你也活了这么大岁数,就当为子孙积福吧,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斎素呆呆地盯着地面良久,长叹一声,"其实也是前人作孽,后人食恶果……"

众人见老头真被说动了,于是就安静下来,听他讲述过去发生的,那段不为人知的诡谲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