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招。”
白玉堂就要转身出门。
不过他刚一转身,袖子就被展昭拽住了。
白玉堂回头看他,就见展昭拽着他的衣袖正闻呢,闻外衣还不够,掀开袖子还闻里衣,最后掀开里衣闻胳膊。
白玉堂哭笑不得,问展昭,“猫儿,你这是饿了?要不要啃一口?”
展昭揉着鼻子抬头,眯眼问白玉堂,“衣服你让辰星儿熏过啦?”
白玉堂眨了眨眼,“熏?”
展昭望天,这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大少爷大概不知道他家丫头有用比金子还贵的香料来熏他的衣服。
五爷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袖。
“你衣服洗过没?”展昭问。
白玉堂不解,“衣服是辰星儿拿给我的,她不会拿脏衣服给我穿吧……”
展昭叹气,“那意思是衣服洗过啦?!”
白玉堂挑眉,那意思——这衣服是仿司徒悦那件的,料子来历不明质量又差,不洗怎么穿?
展昭望天,“少爷,你已经暴露了,花一尘估计知道你是假扮的了!”
白玉堂微微一愣,伸手又开始闻自己的衣袖。
展昭拽住他袖子不让他再闻了,边道,“看来是瞒不住了,这小子不知道是忠的还是奸的。”
白玉堂想了想,“他倒是没害长孙晋的意思。”
展昭眯眼,“希望他是忠的,如果是奸的,那可比司徒悦和秦边难对付。”
白玉堂点头,又怕自己走了剩下展昭一个人,就让鲛鲛留下陪他。
展昭托着下巴坐在桌上,继续跟小三花对视,白玉堂就出门,按照他说的,准备去诓秦边。
……
从长孙晋的房间出来,白玉堂走出院子。
就见花一尘还坐在门口的石头上,打量着他。
白玉堂经过展昭一提醒,留意看花一尘的神情,果然……花一尘应该是已经猜到自己是假扮的,只是他并没有点明,表面上也没看出什么不妥,大概是想看看事态的发展。
在想通司徒悦是假扮的之后,假扮者的身份就不是太难猜了……花一尘想了想所有自己认识的人或者说见过的人里边,能用得起这种贵得离谱的香料的也没几个,于是,很容易想到一个人——白玉堂!
想明白之后,花一尘看着眼前的司徒悦也是越看越像,果然帅哥挡住脸还是帅哥……花一尘瞧着白玉堂,闹不清楚他干嘛要假扮司徒悦。
“这么快走了?”花一尘问,“师父今天这么早睡?”
白玉堂没理会他,只说了一句,“好好守着吧。”
说完,走了。
花一尘望天,果然是白玉堂,假扮得一点诚意都没有!
房间里,展昭侧着耳朵听着,无奈摇头,果然,他家耗子是绝不肯叫天尊以外的人一声“师父”的,当然,这也是白玉堂可爱的一面。
想到这里,展昭伸手捧住眼前小猫的脸揉啊揉——可爱的白耗子什么的!
白玉堂快速离开,去找秦边。
此时,秦边正在找花一尘,他也挺纳闷,花一尘跑哪儿去了。
白玉堂就告诉他,现在没法下手,因为花一尘似乎是起了疑心,正在长孙晋门口守护。
秦边皱眉,“他可真是碍事!”
白玉堂冷声说,“要不然连他一起除掉吧?”
秦边看眼前的司徒悦,“花一尘功夫不错人又精明,就算我们联手,要无声无息地杀了他也不是易事。”
白玉堂却道,“为什么要我们动手?”
秦边微微地一愣,“你的意思是……找洞主派人?”
“之前不能动手是因为明西师太在这儿!”白玉堂道,“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师太不在这里,为什么要我们来动手?如果失手,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