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热意要搜魂,我也没有办法,只当是识人不明,一番赤诚之心就当被糟蹋罢了。”
“呵呵,你的演技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如此机密之物有谁会不用心保管,更何况你也说了这是你师傅之物你与我们长春观之间也没有什么牵扯,无缘无故背叛师门,只为将这东西交给我们你当我是傻子吗!”万俟泽厉喝道。
“万俟前辈说错了,我没有要背叛师门,真正要背叛的反而是我的师傅,他加入朝天宗时间不短了,可身为一峰之主,却又对宗门交代下来的任务不 的任务不闻不问,也不用心经营山峰,又私藏长春观的功法,试问他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这篇功法又是为谁偷来的?”袁铭如此说道。
听到这里万俟泽眉头微微蹙起,金光小剑虽然仍旧抵着袁铭脖颈,只是眼中杀气稍敛了几分,若是为了宗门盗取,可我身为亲传,又是他的弟子,却从未见过宗门内有类似的功法流传,若是为了自己盗取,他主修功法从未更改,要这秘籍又有何用?所以,我大胆猜测,我的师傅田灵运,或许隶属于另一个势力,潜伏在本宗定另有目的,说不定也是为了盗取核心功法,而这篇《九元诀》便是他上一次潜伏的成果,“袁铭见此,继续飞快地解释道。
万俟泽沉默了,良久之后,他忽然收起了金剑法宝,见此情形,袁铭默默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一番分析起了作用,他这番话实际上禁不起推敲,但一来即便这猜测是假的,申灵运是叛徒这点却是真的,他画靶射箭,别人就算起疑,看到结果正确,也不太会计较过程,二来还是那句话,他只需要解决朝天宗覆灭之事,不需要考虑之后的发展,即便谎言被识破,那又和他袁铭有什么关系?
“你刚刚的这番话,为何要告诉我们,而不是和宗门里的其他结丹长老说?”
忽然,万俟泽似乎抓住了袁铭的破绽。
“我人微言轻,针对的对象还是自己的师傅,话说出去又会有多少人信?更何况,申灵运在宗门内还有没有同伙?我会不会撞上另一个潜伏进来的长老,我一概不知,又怎么会相信其他人,之所以告诉万俟前辈,一来是因为九元诀’,二来还是因为你们是外来者,与本宗没有关联,就算前辈你是卧底,不在本宗门打探情报,出使他宗,又图个什么呢,”袁铭有理有据地解释道。
万俟泽再度沉默,片刻之后,他再度开口,话语中竟带上了一丝问询之意,“你想要我怎么做?”“前辈放心,我已有了计划,前辈只需要在关键时刻出手救下我的性命便可,不会让您难做,就算到时候问起来,您也只是顺手路过,绝不会与本宗结仇,”袁铭笃定道。
随后,他便将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万俟泽听得连连点头望向袁铭的目光中,多了些许赞赏。
“你这计划虽说不会让自己背上欺师灭祖的骂名,但朝天宗的那些老顽固可不会认这个,日后也不会再有结丹愿意收你为徒,我看你不如就此拜入我门下,加入长春观,以免日后被那些老顽固清算,”万俟泽忽然建议道。
“多谢万俟前辈赏识,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袁铭大喜,朝万俟泽做了一揖,随后两人又密谈许久,最终彻底敲定了计划。
在刘瞻尚神色复杂的目光下,袁铭笑着告辞离开了长春观下榻之处。
第两日,袁铭拜见了申灵运,重复了上一次的说法,得到了他的令牌,之后袁铭便马不停蹄地来到了执事堂,又在里面装模做样地查了段时间,才带着一堆玉简回到了申灵运洞府。
同样的对话再度重复,只不过这一次,在袁铭转身离开,申灵运悍然出手偷袭时,他打出的银色长剑撞在袁铭身上,却并味贯穿其胸膛,反而被一道金色光芒弹开,“师傅,你这是干什么!”
袁铭回过神,诧异地大喊道,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