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日过后,耶齐总是愧疚是他使自己落水,使自己磕着石头伤到了脑袋。他原本以为只是他愧疚之言,如今看来,却是他故意为之,当日落水,少不得也有耶奇的原因。
“我故意称病,调走多数将士,又留下你们四人,为的就是将你们悉数找出同谋,果然,”宁泽清看着那些从外围攻进来的人,接着说道,“这些同谋便是听见你们吹哨之令而来的吧。所幸我早有防备,也调了援军前来,才将你们一网打尽。”
耶齐冷言道“宁将军棋高一招,自然厉害。而我现在已为阶下囚,宁将军要将我如何,我悉听尊便。只有一事不明,你又是如何知晓我们要取的是国誓文书,我自认,从未露出这个破绽。”
“哦,”宁泽清挑眉道,“原来你要的是国誓文书?”
耶齐一惊,将地上所掷的那锦囊打开看,里面竟是一张白纸。原以为宁泽清早已知晓他们的目标,才会将文书贴身携带,没想到竟然是诈兵之举。
彻底失败了,耶齐心中悲叹。
“怎么,你们没什么可说的了?那便来说说柴教卫一事吧。”
周围人惊讶“柴教卫的事也是他们做的,不是金教卫做的吗?”
此案已过了一个月,居然也是他们做的。
屈明离心中愈凉,那时耶齐约他射箭,偶发奇案,原以为是巧合,如今看来那时,他便已经成了耶齐的工具,为的就是让自己将这案件推出来而不让人怀疑。他以为耶齐是将自己当作了好友,才会总叫上自己一起游乐。可回想起来,军中每次出事,不是自己发现的,就是自己做了耶齐不在场的见证人,这才是可悲之处。
耶齐见事已至此,什么事都已经被看破了,那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关系“金教卫与柴教卫不合众所皆知,我不过是将这个矛盾挑明了让大家知道,那些恩怨早已埋在个人心中,隐而不发不代表不存在。这些各国矛盾迟早会变成军中的大患,早些时候出来又有什么关系。只是没想到你竟那么快就解决了,倒让我们措手不及。”
宁泽清见他痛快回答,点头称意。
时舒坐于案前,神色已是凛然。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宁泽清回身,厉色看着耶齐等人问道“你们的幕后主使是谁?这么大一盘棋,绝不是你们四人能想得出来。况且国誓文书涉及的是子袭与各族国间的交际之情,若不是背后有人指使,又怎么会想到要来取这件东西?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与你母国频国又有何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