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飞不解“皇上要赏,除了那些财物,还能赏什么?”
屈明离脱口而出“赏个小将军也行啊。我看她既是将军世家,家中又只余她一支,何不顺水推舟,这样,韦老将军也能高兴些。”
班飞直笑她傻“女将自古以来从未有过,又怎么开这个先例。”
屈明离不屑“又是先例、先例。不开先例,哪来的先例。”
班飞知他在意此事,为他分析道“你定是要说答育那位女将军了。我在将军身边也听说了些她的事。因答育王妃早逝,只留下一个女儿,便自小训练她文武之事,好让她将来能继承大统。原本她的境遇便不为国中人称好,继任王位已属艰难。而那女将之位,将来还不知还能不能后继有人了。”
屈明离疑惑“难道答育王便没有其他的妃子、其他儿女了,一定要让自己女儿顶了这位?”
班飞继续解释道“我知道你们孜国一夫多妻,只是各国有各国的民俗,答育本就一夫一妻,再加上答育王自个爱妻之人,自然就只有一位王属了。别的不说,你看我们太子,不就是皇上的独子吗?”
屈明离这才恍然间大悟,将这事关联起来,又惋惜韦沁实有将才,却不能得志,越发期待历练归去后,开可丽历代先例的时刻。
入了夜,班飞立于宁泽清书房处听候差遣。
宁泽清问他“你可知我为何下令,需在你陪同下,屈明离才可进入书楼?”
班飞道“将军是对他不放心,所以让我跟着?”
宁泽清看了他一眼,继续看书道“这是一点,军中细作之事非同小可,我已派人往各国核实所征人员的档案真实性,他亦没有例外。他是否可疑,过不了多久便能知晓。还有一点……”
宁泽清放下书,看着班飞的眼睛,沉沉说道“我知你对军书向来无法有所领悟,今日便是趁着这个机会,让你与他一起共读策论之类。他虽只知些书上功夫,也比你懂得多些。与他一起,也能让你精进一些。”
班飞见宁泽清如此要求自己,倒生出些辜负了他的期望的惭愧,自然应下,心中亦更求上进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