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也不跟着自己,只是低头思索,朝上也渐渐提出自己所想,也满意不少。
只是有一点,每隔几日便来府中拜访,问乌清笙自己的身体如何,让他很是不解。
他们两人,何时变得这么亲密了?
从前,他们可是话都不说几句的人,更遑论来串府做客吃饭了。
可屈明离一不是来嘲讽,二不是图谋不轨,也就随着他如何了。
屈明离想了数十日,将百国间的亲密关系等上奏政王,亦附上应对之策,也受到一番奖赏。
这么一来二去,又及年关了。
这一年对于屈明离而言,无疑算是轻闲的一年,外出作战的次数少了不少,也乐得留在兴都带兵。
只是府中终是少了两个人,不免冷清许多。
屈明离往边茜去信,也不敢提卢颖,只问能否让祁平回来过年,可回信却说小公子舍不得祁平,不愿让他一人回子袭。
屈明离看着这信,以为其间意思是卢颖不愿放人,也无可奈何。
可若是换了一人来看,便会知道,这信的意思,是指两人情深,要回也是一起回。只是写信的人傲娇的很,不愿明说,只想让人再请。
屈明离不解风情,卢颖和祁平也等不到第二封信,卢颖心中的小九九又气恼了几分,发誓说再也不回子袭来的信了。
祁平在一旁看着卢颖哥哥发誓,心中却觉得,若是再来一封信,他指不定就立马收拾东西了。
说到底,屈府仍是冷冷清清的。
春姑姑虽将府中布置得喜庆红火,又购置了过年所需一应事物,给侍人们发了红包喜蛋,可究竟还是长辈,虽有温情,但不能与自己有多少玩笑,有时亦被管着些手脚,放不开大肆玩耍。
而凌叔更是少有出屋,只在房间里呆着,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更无从与其说上什么话。
这么一来,屈明离倒甚是想念从前府中嬉笑打闹的时候,那时候觉得闹腾,现在想来倒是觉得很是开怀。
听闻乌老又去宁府看孙女了,他总是野游在外,怕是只有这个孙女能让他收敛一些了。
这样也好,还能让他再看看宁泽清的病情,他终究还是对宁泽清的病情了解的,又比乌清笙多些经验,有他在,定能稳妥些。
况且,乌老一来,总是带着各国趣事来,倒能为宁府带来许多欢乐。
如此一来,倒更显得屈府少了份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