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难解的问题。
即不好得罪查看,又无从辨别真假,
只能清乌清笙前来诊断是否为真。
出乎意料的事,并非所有有请假之一的,只能说多数,都有夸大病情之嫌,而那些真正不适的,反而不说。
如此下去哪里能成正规女军?
时望便一刀切了,不同意这样的请假理由,若有不适,便推出队列,交由医者现场查看。
这才算是真正的军情。
再加上其他一些手段,将士们很快便对时望有了新的印象。
她雷厉风行,喜欢独往,虽严苛了些,倒也还能接受,是真正为将之道。
如此半月,女军开始渐渐有了雏形,军纪军风亦严苛了不少,算是成功渡过了初试期。
可就是这样,时望的精力仍耗费得十分干净。
这日实在太过操劳,在朝上打了个小盹,被人揭发出来,怀疑时望并不能胜任此番工作。
时望有口难辩,她确实是操练过度,朝上犯了困,但也不该将所有功绩一并抹去。
时望只能再忍耐一些,又加长了在军中停留的时间,以求不给人留下笑柄。
这么忙的将军,在府中停留的时间,便只剩下睡觉了,可以说是一沾枕头便能睡着。
如此又过了几日,总算来了个好消息。
宁泽清奏明皇上,自己身体不佳,想将觅锋军的军场换一个位置,而与他的要求相换的,便是百族军的军场了。
这么一换,百族军离公主将军府更近了,还与女军相距不远,时望在两军中来回也方便了一些。
宁泽清虽不说,时望却知道他的心意。
大中午的,时望为了此事专门向宁泽清道谢,却被挡在门外,说是将军休息,不便打扰。
时望不多耽搁,又投身军务之中。
可饶是如此,还总有其他质疑的声音出来。
时望这才清楚,她在朝中本就是受人争议的,无论怎么努力,也有人不满意。
看开了后,时望心中倒放松了一些,也随便他们怎么讲,只管理好自己的军队便好。
如此之后,时望渐渐得心应手起来,虽仍是忙得脚不沾地,脑子偶尔也休息一下。
就是在这般的磨练中,女军中人渐渐有了些式样,从前的坏毛病也改了不少,开始像一支正规军队那般存在着了。
这样的改变,映在时望心中,多累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