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有资格呆在后宫里!”
“你!简直是魔障!犯下那么多的罪孽,若不是念着你生下毅儿,还轮不到你住在这清宫之中!”
“我比她们更有资格!桑平公主当初保您登位,为的是您父亲的遗愿。黛后只是为了韦家的荣耀。您将原平公主数次撤下将军之职,她指不定有多恨你呢。只有我是真心对陛下的人,只有我把陛下放在了首位,陛下为什么看不清人心,反倒将我视作仇敌,难道不是本末倒置吗!”
“一派胡言。”政王气到拂袖,“你是苦吃的还不够多,才如此冥顽不灵。多在里面呆会儿时日,醒醒你的脑袋吧!”
政王生气离去。
“当年宁将军的那杯毒酒是为何饮下,陛下你清楚吗?”对着政王的背影,愫后大声喊道。
政王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就算是你认为对你忠诚不二的人,心里也有些怀疑和不信任,他们欺瞒你,哄骗你,又哪里是将陛下放在心上。可是我,只有我,是全身心都在陛下身上的,难道……”
“你方才所说,宁将军喝下的毒酒,是怎么回事?”
“……”
回过头来的政王,似乎比愫后还要更狠厉些,眼中的寒光比任何时候都让人害怕。
“那杯毒酒,还有什么故事吗?”
自政王从清宫中出来,原本病态的样子似乎又多了一份生人勿近的气质,任何人跟他说话,都是以最简单的方式回答。
“姑母,如果你不是我的姑母,你还会为我做到如此的地步吗?”
“原平,我撤走你的将位,你可曾怨恨过我?”
“王后,韦家落到如此地步,你是否也对我恨之入骨?”
“泽清,那杯毒酒,你是否还有没有告诉我的事?”
政王想问问所有人,他在别人心中,究竟是怎样的存在,除了尊贵的一国之君,可否还有其他暖意的私情。
可是他知道,他做过太多让人伤心的事了,就算被众人厌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不过是仗着自己的身份,才对自己和颜悦色,无一点的不满之情流露。
他是君。
在他面前,都需要戴上面具与他说话。
可是这面具戴久了,连他自己都看不起对方真正的脸了,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由自主一同戴上了面具。
他从前的为君的初心,也已经丢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