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更没有谎报什么,公主不会有事的!”
又是言将军。
时望实在不知他究竟是为何这般要与自己过不去,也不知这究竟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奉了王上的旨意。
趁着宫中办理过年事宜之时,时望以安排护卫巡逻之事为由,唤来了那位言将军。
先前时望初见这位言将军时,眼前隔着厚厚的珠帘,看不起具体的容貌,今日见了,果真发现他脸上有一股凶气,似乎是特意对着自己释放的。
而自己与他素未谋面过,又怎会在什么事情上干扰过他的利益。
思来想去,时望还是决定换个方法来试探他的口风。
“言将军护卫宫中巡防着实有功,只是不知,为何偏偏对本宫的住所格外照顾,好似分了比其他殿多近一倍的将士来与我护卫。”
这话,便是意味着自己已经知晓了他在自己宫殿周围安插人手的事情。
这是一件大事,而言将军丝毫不惧。
先前那位被抓的将士回去后与自己交付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于原平公主看破自己安插人手一事,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公主误会了,”言将军昂着头伸着脖,下巴微微往前倾去,着实一番高傲的模样,“末将守护的是后宫所有人的安全,自然是那里有所危险,便往哪里多派些人手了。”
“将军的意思是,本宫的宫殿是危险之所?危险下了哪里?”
言将军微侧了侧身,往天上遥遥一拜,然后,义正言辞道“末将守护的不只是后宫的安稳,更是朝政的安全。若公主不会对此有什么威胁,末将自然不会对公主有此举姿态。”
“大胆!”时望怒极,拍下一掌,声音在整座宫殿中传出了回想,气势逼人,“言将军可是在暗中猜测本宫有什么逆反之心,这般诬陷的话语,你可知自己犯了怎样的罪!”
言将军当即跪下“末将确实是犯了议上不尊的罪名,公主要罚,末将只能受着。可是公主所犯之罪,又该如何受罚。”
“你……”
他的言下之意,便是要坐实了自己这虚头巴脑的罪名,可是自己怎能这般接下。
可不接下,又能怎么办?
她不能因此去治这言将军的不敬之罪,亦不能仍由他的疑心这般蔓延下去。
如此,又该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