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人无利可图,无处用兵,疲奔而无所获,也好让大匈奴休养生息,待力量积蓄之后,再图其他......”
“够了!”伊稚斜一挥手,再次打断乌单,“大匈奴不会退!大匈奴从来都没有退却过,也不知何为退却。本单于只知道,吃了亏就要找回来,挨了打就要打回去,这回汉人吞下的河朔地区,本单于一定会让汉人给我吐出来!”
“大单于......”乌单还想劝,伊稚斜却不理会他,转身便要走。
走出两步,伊稚斜又停下来,沉吟了一下回头对乌单说道:“相国,本单于意已决,你不用再劝。来年本单于定要夺回河朔,不仅如此,本单于还要汉人将阿伊妹送回来!你身为大匈奴的相国,应当执行本单于的命令,帮本单于为大匈奴找回失去的尊严!”
乌单欲言又止,最终只得妥协,“老臣听大单于的便是。”
“如此便好!”伊稚斜的脸色缓和了些,这便道:“来年本单于要率军亲讨汉人。要打仗没有精兵不行,王庭本部的兵力如今并不够本单于来年所用。本单于给你一年时间,你给本单于调集二十万可用之兵!”
伊稚斜见乌单一脸震惊,想了想又道:“二十万是多了些。那便这样,你召集匈奴各部大王商议,这样一来,二十万大军不成问题。明年的此时,本单于定要率二十万大军,与汉人一决雌雄!”
乌单仍旧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长大了嘴失声道:“大......”
但伊稚斜已经带人行下山去,没有人再听他说话。
......
此时,长安,兴平馆。
刘陵一身大红衣袍显得很是艳丽,虽然她此时正坐着,但也掩盖不住她骨子里流出的媚惑,仿佛她随意一个眼神,便可以将他身边的男人给勾过魂来。只不过今日与对面坐着的人谈论的话题,却明显让她没有心思去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是否足够妖媚。
“这回秦城和卫青两人可是出尽了风头,你听见这满大街的人是如何赞扬他们的么?杀敌十万,逐敌千里,全甲兵而还。从古至今,有多少人得过如此赞誉?”刘陵对面的男子二十几岁,素衣锦袍,眉宇间充满傲气与不羁,他说这番话到时候,指手画脚动作很是夸张,“这下好了,咱们与他有过节,人家现在成了大将军,说不得要怎么给咱穿小鞋呢!姐姐,这事儿你可得注意着点!”
“注意?怎么注意?”刘陵对刘迁的话并不以为意,“我看你是看人家秦城现在威风得很,嫉妒了吧?至于咱们与他的过节,他要是记恨着咱们,想给咱们穿小鞋,早就做了,何必要等到今日?”
“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刘迁一脸不满,随即又不屑道:“我堂堂淮南国的太子,我嫉妒他作甚?他不久多杀了几个人么,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
说完,刘迁觉得有些奇怪,皱眉道:“姐姐方才的意思,难道是觉得秦城那厮不会计较我们曾今派人杀他?这怎么可能!”
“是不可能。”刘陵端起茶碗抿了口茶,不紧不慢道:“不过,他却不会轻易为难咱们。”
“为何啊?”
刘陵白了刘迁,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你就不能用你的脑子多想想吗?秦城为何明知是我们一再为难他,却一直没有向我们发难?”
“是啊,我也纳闷!”
“那是因为他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将咱们一把拉下马!”刘陵放下茶碗,“所以他在等,在等一个可以将给咱们一击致命的机会,不让咱们有反击的余地。”说到这里刘陵轻笑了下,“秦城可没你这么笨,他知道若是让咱们喘过气,以他一个将军的身份,是奈何不了咱们的。这长安城里的皇帝,只要有需要,杀起自己的臣子来可是毫不手软。”
“原来如此!”刘迁恍然,“那咱们便更不能留他,否则等他找到机会,咱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