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就听话的点点头,走的时候却不免多打量了红娘几眼。
咖啡屋外面有一辆四驹马车,四名亲卫却正从马车车厢中跳出。他们刚刚被打晕同车夫一起被绑得粽子般堵了嘴扔进车厢里,其中一名晕晕醒转,心下大急,若大帅出什么闪失,百死莫赎。思及大帅身处险境,他也不知道哪来的邪劲,竟然奋力吐出口中塞得严严实实的布团,又愣用牙齿将过肩一道绳索咬断,牙都崩掉了一颗,却不管不问。
绳索一去,他飞快用随身匕首割断了其余三人绳索,拳打脚踢,唤醒三人,正要去救护大帅。
苏红娘见几人从马车中跳出,更见到一名亲卫嘴角的血沫,心下一凛,他手下好强悍的亲兵。
“大帅!”几名亲卫飞奔过来,叶昭早就道:“是我一位好友,跟你们开个玩笑,莫当真。”又叹口气道:“大夥今遭了罪,我朋友胡闹,对不住大夥,晚点都去账房支银子!”
红娘也抱了个团团揖致歉。几名亲卫羞愧佩服,大帅的朋友好似是名女子,可真是高人!自己等有什么脸面支银子?今后可要好好修习艺业,自己等死不足惜,可今儿坠了大帅威风,难道还要有下次么?
红娘礼帽压得极低,他们自看不到相貌,现今听是大帅好友,就更不敢去瞅了。实则官府并没有红娘真实影像,所绘影像实在与红娘相去甚远,但红娘自是小心的紧。
车夫也被拎出来用水泼醒,他就更不知道怎么回事了,也不敢问,听大帅叫驾车回府,就急忙去坐上了车辕。
一路疾驰入城,驶往总督府后门。
叶昭在苏红娘搀扶下进院的时候,常顺等丫头仆役可就炸了锅,主子脚崴了,这还了得?整个府邸立时鸡飞狗跳,去传大夫的有之,哭泣的有之,去药库寻药的亦有之,可真是阖府沸腾。
苏红娘这个无奈啊,总算知道他这金贵性子是怎么养成的了。
“给我打盆冷水就好,都该干甚么干甚么去!我这儿有正事!”叶昭见苏红娘粉脸似笑非笑的表情,脸上多少挂不住。
内院三间正房经叶昭改造,东卧房成了浴室,遍洒香精,那硕大的木桶每日丫鬟都要认真清洗一番。西卧房高床软卧,垂帘流苏,极尽奢靡。堂屋则山河屏风,紫毡软榻,精巧软墩,供小憩所用。
坐在软榻上,叶昭将右脚泡在冷水中,这才转向苏红娘问道:“想谈甚么买卖?”不知不觉今天这一闹,好像就生分了,老婆也喊不出了。
苏红娘却是轻轻叹口气,移软墩到了水盆前,伸手轻轻将叶昭的腿拉起,将叶昭的脚放在自己膝头,滑腻小手轻轻抓住,慢慢按揉,轻声道:“说你甚么好?没有你就没有红娘,你以为红娘是狼心狗肺么?怎么能异想天开到我来捉你!”
叶昭讪讪的道:“是我不对,给你赔罪了。”心知红娘现在处理崴脚的方法不对,但痒痒的酥酥的,可真舒服,自舍不得离开红娘的粉嫩小手。
想也是,红娘虽是习武之人,但那身子软的跟什么似的,怎会有崴脚的经验?至于帮别人治疗崴脚,那就更不可能了。
“你呀,官越做越大,疑心也越来越重,好,可也不好,要分对谁。”
难得红娘如此温柔,叶昭笑道:“对你,不用疑心么?”
“我若负你,天打雷劈!”红娘斩钉截铁的道。
叶昭心下更为歉然,却只能嬉皮笑脸道:“也没这么严重,我也答应你,哪怕有一天你真想借我的脑袋,那也尽管拿去。”
“又说混帐话!”红娘瞪了叶昭一眼,却是风情无限。
叶昭嘿嘿笑着,就靠在了软榻上,慢慢闭上眼,享受着脚跟处柔若无骨,脚掌酥痒难当的奇妙滋味。
虽然叶昭又是摆起一副享受的大爷模样,苏红娘好笑之余却没有作声,她听说过好像轻刮脚趾能令人更舒服,就依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