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队伍,对于叶昭所说的杂交提高产量一说虽然极感兴趣,但也不过眼前漆黑一团胡乱试验,倒是改良美洲棉种已经收到成效,美洲棉在中国落地生根眼看就可以早了数十年。
而现在孟德尔来了,对于种子杂交研究自然大有裨益,这现代农业种子学却是比美国起步尚早,中国农民学者有了理论启蒙,怕很快就可以形成健康的梯队,叶昭又如何不欣喜万分?
不过叶昭也知道,孟德尔对于杂交研究不过是科学实验,粮食增产不增产他反而不怎么关心,这却要慢慢来引导了。
回到广州,叶昭马不停蹄就去西关见了孟德尔。
孟德尔不到四十岁,戴着眼镜,典型的日耳曼面庞,褐色眼珠眼窝深陷,刚毅精神。
等孟德尔见到自己引为知己欣喜不已的文章作者竟然是这么清秀漂亮的年轻人,心下更是惊奇,品着咖啡,他笑道:“叶先生,请问您提出的物竞天择之说可有什么根据?”
叶昭点点头,道:“不瞒孟德尔先生,我考察过大量化石动植物资料,生命在一直进化这是毫无疑问的,就好比我们人类,远祖乃是古猿,渐渐学会直立行走使用工具,而动植物同样随着地球地壳变化气温变化在进化。”
说着话,叶昭心里汗颜,好似达尔文的《物种起源》今年面世,自己这是赤裸裸的剽窃,可是,如果在西方看来,怕还会觉得达尔文多少受了自己的启发。
叶昭又道:“从遗传学来说,生物遗传并不融合,而是以基因为单位分离地传递,随机地组合。因此,只要群体足够大,在没有外来因素的影响时,一个遗传性状就不会消失。在自然选择的作用下,一个优良的基因能够增加其在群体中的频率,并逐渐扩散到整个群体。”
这却是达尔文困扰多年,物种起源却没解决的生物基因分配、分离定律了,本来是孟德尔几年后所发现,叶昭现今就是班门弄斧,却令孟德尔大吃了一惊,他已经进行了几年的豌豆基因杂交试验,隐隐有这么个想法,却不想面前年轻人几句话,就如拨云见日。
叶昭又叹息道:“可惜我俗务缠身,没办法对这些臆想的理论进行验证,但我这两年写了一些物种起源和生物遗传的粗浅见识,还请孟德尔先生雅正。”说着话,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递了过去。
孟德尔翻了几眼,目光可就离不开了。
叶昭看他神态,品着茶,心中殊无自得之意,窃钩者诛窃国者侯,自己这窃各类科学者几乎是全人类的大盗,总不能以现代科学理论宗师地位自居,该惭愧的时候还是要惭愧的。
不过惭愧是惭愧,这些人才既然来了,可就一个都不能放过。
……
从西关回来,马上就去观音山拜见两宫太后,讲了讲朝鲜之行,而自然,告辞时也把在观音山暂住的蓉儿接回了府。
春风送暖,王府花圃鲜花盛开,蝴蝶飞舞,远处铁栏中,大象、梅花鹿悠闲的踏步,又有猛虎、金钱豹懒洋洋躺在山石下晒日头,几只仙鹤单腿立于碧水之畔,荷叶飘香,花园珍禽园美景如画。
坐于凉亭中,叶昭不时捏捏蓉儿小脸,蓉儿就笑,可想相公的紧了。
至于摊在石桌上的功课和书包,蓉儿可就不管了。
几个月功夫,小家伙的身子倒也略见发育,柔美胸脯微微鼓起,红格子制服裙精致高贵,又不失学生稚嫩之美,在叶昭看来就宛如英伦女子学院小学生所穿的复古制服裙,高贵典雅,朝气蓬勃。
蓉儿清纯绝伦,眉目如画,穿着红格制服裙,过膝的纤细红色薄棉筒袜,崭新闪亮的红色小皮鞋,好似漫画里才能幻想出来的高贵脱俗的皇族小学生,那种萌到极致的清新感觉,简直令坐在她身侧的叶昭脑子都晕晕的,自己这幼齿老婆,可越来越叫自己顶不住劲儿,今晚再邪恶一次?
蓉儿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