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最经济的办法。同时国内移民又有了栖息之地。
实则现今移民效率大大加快,不是说中央政府效率提高了,而是中原的流民们听闻西域颇多自由开垦之地,加之官府组织移民成功的先例在前,现在带些干粮,一路乞讨去西域的流民可不在少数,当然,饿死在路上的也有,毕竟陕甘尤其是进了甘肃,休养生息中的民众哪有许多粮食接济流民。
虽然朱雀会在沿途开始设立驿站,干粮补给,但毕竟杯水车薪,驿站也不可能遍布甘肃和新疆,是以饿殍自不会在少数,轰轰烈烈的西域大移民,又何尝不是一部血泪史?
也发生了数起流民聚众抢掠村镇的事件,最后自都被血腥镇压。
很多光明变革的开始,总有其黑暗的一面,叶昭思及,也只能叹息,自己不是神仙,终不能面面俱到。
摇摇头,又盘算起在塔拉兹建立移民城市一事,在南部哈萨克一带,俄国人移民点不多,甚至这广阔的地域,与北方有沙漠和贫瘠的荒原隔离,游牧部落都极为稀少,建城应该不会有什么阻力。
在比什凯克建城移民的过程中,新疆边防军实则已经与沙俄探险队、少量武装移民接触。沙俄在灭亡了哈萨克汗国之后,对巴尔克喀什湖以南的渗透已经开始,只是因为没有前世的《中俄北京条约》,这种渗透自然不合法,俄国人本想同六王签订类似割让巴克喀什湖以南到阿拉套山以西疆土的条约,但六王一直没答应。
所以帝国边防军对巴尔喀什湖以南俄国人的驱逐理直气壮,加之当地哈萨克部落许多皆是哈萨克汗国灭国后不堪沙俄压迫迁徙而来,对沙俄极为敌视,踊跃帮助中原军队驱逐沙俄人,对于探险队和少量移民被驱逐,沙俄甚至都未向中国外交部提出抗议。
等塔拉兹城建成,帝国的势力范围将会辐射整个中亚东部,与正在中亚扩张的沙俄之碰撞危险也大大增加。
但在域外作战,总比将战火烧到西疆要好,如果在中亚东部与沙俄发生战争,双方本土对交战军队的支持度差不多,同样几乎万里开外,但若新疆能形成完备的支援体系,那沙俄就稍处劣势,毕竟其本土严格来说在乌拉尔河西,与战场隔着大片大片的哈萨克草原、荒漠。
琢磨着这些事,叶昭睁眼直到天明,唤了乌尔登送来热水洗漱之时,古丽夏依尔方醒,她倒不避忌,就用叶昭的洗脸水洗脸,还好奇的用起了叶昭的牙刷牙粉,显然觉得比她用来漱牙的羊毛柳枝好用。
叶昭出营帐的时候,古丽夏依尔就在他身边,见到迎面而来的阿法芙,古丽夏依尔走上去拥抱说笑。
阿法芙奇怪的看了叶昭几眼,叶昭不由得有些心虚,想来阿法芙也会以为自己跟古丽夏依尔有了露水情缘,在这古板的女孩儿眼中,应该荒唐无比吧。
在宽敞的毡房帐篷中用早膳的时候,古丽夏依尔温柔无比的帮叶昭的面团上涂抹牛油,叶昭一时无语。
正尴尬之时,侍卫匆匆进来禀告,南方发现骁骑团大队疾驰而来。
叶昭微微一怔,难不成徕宁城出了变故?急忙起身出账。
营落木栅栏门前的柯尔克孜牧民,见到远方奔驰而来的那波红色闪电,蹄声如雷,威势无匹,人人脸上变色。
远远见到叶昭站在营落栅栏前,骑兵队纷纷勒住缰绳,到数百步外已经纷纷下马,白老亨快步奔过来。
“主子,大喜,北方有三个部落的哈萨克人感念天恩,特来投奔。”白老亨单膝跪倒,喜气洋洋的说。
又有一名骁骑卫陪着一位戴着突厥帽子的哈萨克壮汉走过来,阿法芙走上去,和他叽里咕噜说起来,想来是告诉那哈萨克壮汉叶昭的身份。
哈萨克壮汉立时脸上泛出惊惧之色,跪倒磕头,叽里咕噜说话。
阿法芙道:“他是哈萨克人的使者,祈求大皇帝帮助他的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