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烈依然坚持:“我就是不知道,我就是要听你说。”
冬麦咬牙:“你非这么逼着我,那我说,我能生孩子,你知道你如娶我会怎么样吗,别人会说你要断子绝孙了,而且你确实也会有小孩了,你以为你能承受这个结——”
她正说着,沈烈直接打断她的话:“我在意,我根本不在意,既然你说出来,那我明确地告诉你,我在意,么断子绝孙,和我有么关系?”
冬麦的话停下,她看着沈烈。
沈烈呼吸滚烫,他盯着冬麦:“我今天都和你说这些了,你以为我会在意这个吗?我在意的话我闲的没事吃饱撑的啊?”
冬麦:“我能生孩子,你娶我做么?”
沈烈:“冬麦,人为么要结婚?除了孩子,有喜欢,两情相悦,我想娶你,想抱着你,是因为我要让你给我孩子!”
冬麦:“可是我能生孩子。”
沈烈:“我在乎。”
冬麦:“我在乎啊,我在乎!”
沈烈:“我在乎可以吗?”
冬麦:“我信,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在意,你怎么可能不在意?”
沈烈沉着脸:“那陆靖安呢,你当时不是想和他搞对象吗?他在乎吗?”
冬麦听到这个,差点跳起来:“你要提他,这个和他没关系!我和他早就可能了,你提这个什么意思?”
沈烈冷笑:“你真这么在意他?这么在意,所以他在乎在乎,你无所谓,但你却可以拿这个来说事拒绝我是不是?江冬麦,你喜欢我就明说,你说你讨厌我,行,我接受,我马上离开你面前,以后再也纠缠你,可是你拿这个说事,我根本不在乎,你说这个有意思吗?”
冬麦坚持:“我就拿这个说事,你就是说说而已,你根本不可能不在乎!”
沈烈一下子恼了:“去他妈的孩子,我要你孩子,我就是想要你行了吧,我就是看中你,而是什么孩子!你非和我倔这个吗?”
他吼得声音特别大,吼的时候额头的青筋都跟着跃动,冬麦顿时被震住了,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沈烈挫败地抹了一把脸:“我只是喜欢你,有些话我说了我自己都鄙视我自己,我退伍回到村里,那天早上,第一眼看到就挺喜欢的。”
冬麦惊讶地看着他。
沈烈苦笑:“你是不信是吗?”
冬麦:“你喜欢我么?”
沈烈:“就是喜欢,对了眼缘行吗?”
冬麦想了想:“你这叫见色起意。”
沈烈一窒,咬牙:“你也可以这么说。”
冬麦:“然,你现在只是被冲昏了头脑,你根本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可以说,陆靖安给她上了很好的一课,男人的话她并敢轻易相信了。
沈烈听她这么说,气极反笑:“你凭什么认定我是被冲昏了头?”
冬麦:“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嘴皮子一动容易,真刀枪过日子,谁知道你又怎么想!”
沈烈:“所以你可以去信那个陆靖安,信我?”
冬麦受了了:“你能别提他了吗?!”
沈烈:“那如我能证明,我在乎孩子呢?”
冬麦:“没法证明,那是一辈子的事,谁都没法证明!”
沈烈却笑了。
他浓眉微挑,笑望着冬麦:“行。”
说完,他长腿一跨,骑着车子就走。
冬麦倒是愣了:“你,你干嘛去?”
沈烈停下:“冬麦,如命不够大,我早死了八回,我连看看今天的太阳认识现在的你都不能,我在乎么传宗接代?我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我比谁都希望自己能把这辈子过好,这才对得起我自己,也对得起那些死去的人。我也比谁都清楚,对我来说,么才叫过得好,么才是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