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烈示意她别动,他快速地套上裤子,之后过去大门,可以听出来,外面是孙红霞的声音,孙红霞在那里大声叫嚷着,那意思好像是她家鸡丢了一只,认为是跑到自己家来了。
沈烈冷笑一声,没吭声,走回去,谁知道刚走回院子,就见院子角落里,靠墙头的地方,果然有一只公鸡,正耷拉着尾巴缩在那里。
鸡有夜盲症,晚上是看不到的,现在这只鸡显然很害怕,饱受惊吓瑟缩地站在那里,旁边有些零散羽毛,估计是它被从墙头赶下来时掉落的。
沈烈便明白了,这就是孙红霞家那只鸡?
只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半夜跑来自己家敲门,是想干什么?她应该是以为只有冬麦在家,那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沈烈正想着,冬麦也已经穿衣服出来了,到那只鸡,听着外面动静,便也明白了:“她想赖咱们偷她的鸡?这也太不要脸了!”
自己家还想找偷羊绒的呢,她家倒是好,先诬赖自己家偷她的鸡?
沈烈却道:“我就不出去了,你去开门,我估计周围邻居都被引来了,到时候让人都进来,把这只鸡给他们看,再拿灯照着,给他们看满地的鸡毛,这样就能知道是这只鸡自己跳咱们家里了。至于他们家鸡半夜为什么不进鸡窝爬墙头上去,你可以提提,周围邻居都不是傻子,心里都门儿清。我躲起来,到时候她是要唱哪一出,要不然他们一见我来了,估计这戏不敢唱了。”
冬麦忙点头:“好。”
一时沈烈进屋去了,冬麦过去大门洞门,外面闹闹哄哄的,孙红霞正在和人哭诉,说她家鸡不见了,还说她听到动静,说听到那只鸡在冬麦家叫唤了。
讲真,最近一直用换源p看书追更,换源切换,朗读音色多, 安卓苹果均可。
“我们家的鸡啊,就这么被人偷了,现在就在他们家,好歹给我一个说法吧?我们家虽然穷,无权无势,但也不是这么被人家欺负的!”
孙红霞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周围人本来都睡了,现在被她吵醒,听得也是懵,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却原来是一只鸡。
有人就揉着眼睛说:“别闹腾了,就一只鸡,冬麦这个人不会贪图你家一只鸡,赶紧去睡,赶明儿再说。”
刘金燕也在,听到这个,很是不屑:“就是,冬麦人家忙得很,至于说半夜偷这么一只鸡,这不是说笑话吗?更半夜的,闹腾得让人睡觉不?”
王二婶也跟着叹气:“冬麦这个人大方,不是干这种事的人!”
孙红霞一听,便恼了:“你们这是啥意思?我明明听到我家鸡就在她家叫唤了,你们还能这么说,也太欺负人了!我也没说是她偷的,但是既然在她家,她好歹给我们开门吧!”
冬麦听着这话,更加纳闷,心想这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当下也就开了门。
了门后,孙红霞一见她就嚷嚷开了,拦也拦不住,冲进她家就要找鸡,冬麦见了,忙说:“那大家都进来吧,好歹做个见证,那鸡我刚刚确实到了,可我也不知道怎么事。”
说着间,她领着大家进了院子,这个时候林荣棠也来了,手里拎着马灯。
冬麦头看过去,拎着马灯的林荣棠,面无表情,一双眸子黑沉沉地,就那么盯着她看,仿佛她罪大恶极。
她更加觉得诡异,这是怎么了,她最近一直在忙月饼的事,她得罪这两口子了吗给她整这么一出?
林荣棠她这样,更是心冷,她果然红杏出墙,和别的男人乱搞了?
她竟然给沈烈戴绿帽子?
沈烈还满足不了她?
林荣棠勾勾唇:“我是来抓我家鸡的。”
说着,提着灯一照,于是所有的人都看到,那只夹着翅膀瑟瑟发抖的鸡。
冬麦冷着脸,没吭声,想着这人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