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委员会负责的,是分交易团进行培训。
培训过程中,要学习对外纪律,还要学习定价审核等,这些对于冬麦来说,都是新鲜的,一切都太陌生了,不过好在她比较刻苦,努力做笔记,最后倒是也能跟下来。
有时候,坐在窗明几净的会议室里,着领导给大家讲纪律讲注意事项,看着窗外挺拔的木棉树,她就会想遥远的陵城。
两年前她在做什么,在为了不能生孩子掉泪,为这辈子完了。
而如今的她,再也不会想这些,她在经历着两年前的她想也想不到的事情,那个时候,哪里知道什么是广交会,什么是木棉树?
这就是生,舞台变大了,界变宽阔了,回头望,你才知道,曾经的自己原来只是占据着井底巴掌大那么一块地方。
为了那些不值得的事情哭鼻子,原来只是因为你把自己拘囿在井底那么一方天地。
世界很广阔,需要学习的很,只要努力,一切都会慢慢变好。
终于踏入广交会的时候,其有些花缭乱,各色各的,操持着各不同的语言,五花八门的展位,太的信息冲击而来。
沈烈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指,笑着说:“还记得我们练过的英语吗?”
冬麦努力想了想,便有些底气了,她会英语,费了好大劲儿练的,虽然只是常语,但是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进去后,按照会场地图,很快找到了他们的展台,这里已经有新疆进出公司的霍科在,霍科热情给他们进行了介绍,又帮着大致提了提行情。
这个时候,周围几个展台陆续有了,霍科便将沈烈冬麦介绍给了旁边的几位,介绍中,冬麦知道,这都是来自天津和内蒙的土畜产进出公司,当然也有各省份的裘皮科毛皮科等,可说,全都是响当当的公司,但凡能拿到出牌照的,全都在这里了。
冬麦之前就沈烈提过这些,没见过家,觉得家是很大很大的办企业,自己这小坊肯定没法和家比,不过如今见到,除了对方穿衣服更郑重一些,好像也没什么大差别。
冬麦今天穿了白色衬衫,搭配简洁裤,系了之前首都买的彩色丝巾,把短发简单地烫了一下,看着也是时髦洋气,但又清雅庄重,便是站在各外宾面前,也依然清新出挑。
当下自然有好奇地和沈烈聊,问来他们的情况,之后家就笑了:“你们是陵城的,给首都绒毯厂供货的?你们不是一直都分梳毛渣子吗,那个太短。”
这话里,显然有些看不的意思。
不过这倒是也正常,毕竟能过来参加会展的全都是办大公司,响当当的部门,像沈烈这小地方过来的小厂家,这还是头一次。
沈烈便笑了下,淡声道:“同志,你的信息需要更新了,我们现在不但分梳短绒,可也分梳绒,白山羊绒,这是我们的品,你如有兴趣,可看看。”
他虽然和新疆公司合了,但是陵城如今搞羊绒的太了,如这次成功,将来只会更,陵城政府后也肯定要大力发展羊绒业,沈烈觉得适当地让天津内蒙几家公司了解一下陵城羊绒业的发展,也是好事,没准后就有机会合了呢。
他说话不亢不卑的,倒是有几个相邻展位的同志看过来,不过也就是看看,毕竟大还是不太能看得上。
交易会很快就始了,这场交易会持续二十天,时间很,沈烈也知道,这并不是一下子就能拿到订单的,还是得有耐心。
始两天,也有来问,沈烈和冬麦都认真地和家答,把自己学的英语都给用上了,还连说带比划,又拿出来图片给家看。
不过可惜,并没有什么成交。
这让沈烈有些失望,冬麦也有些沮丧,不过晚上吃饭时候,霍科却安慰他们:“这也没什么,为什么广交会要二十天呢,因为这是一个漫的过程,陆续会有各客商过来,并不是说头两天所有的客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