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冠禽兽。
难怪右眼皮一直在跳,竟然是他们回来了。
尹榕伸手拉着小板凳转身就往里屋走,一边走一边冷淡地道:“今天尹榕不见客,要休息了,有事改天再说。”
说完,哐当一声关了门,众人吃了个闭门羹。
越莲:“……他好像不太待见我们。”
褚泽明按了按眉心:“把们字去掉,他是不待见你。”
越莲悲愤道:“为什么啊,我那么喜欢他,我还教他阵法呢!”
玄墨看着紧闭的房门,摩挲着下巴感叹:“换作是我,我也不待见你。一天到晚神叨叨的,还强行要做人家的爹爹。”
越莲沉吟了一瞬,反问道:“认我当爹很亏吗?”
褚泽明:“不亏,是他没眼光。”
屋子里,贴着门缝听外面说话的尹榕嘴角不停地抽搐,他本来只想晾晾口无遮拦进门就占他便宜的越莲,但是现在……尹榕暗自发誓今儿要是给他们开门的话,自己就是大蠢蛋!
跟尹榕闹归闹,但越莲终归还是记得正事的,于是上前敲了两下尹榕的门,道:“尹榕,你还记得我和你会画同一种阵法,那是我家不外传的秘法,我娘知道了你的事情想见见你,你要不要跟我们去见见她?她就在城外等你,不白见,她阵法造诣很深,会的也比我多,她只是想看看你,到时候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向她提,不论是灵宝还是秘籍能送的她一定不会拒绝。”
尹榕眼睛亮了一瞬,但很快右眼皮再度跳了起来。
尹榕的心情瞬间淡定下来,右眼跳灾,右眼跳灾,他们一定没安好心,指不定是想骗我又想整我,深呼吸一口气,尹榕喊道:“不去,我忙着呢。”
少年正处于变声期,声音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却还带着少年气,很容易就能听出他语气中的几分不坚定。
褚泽明忍不住咳嗽了一声,笑着看向玄墨。
玄墨只好上前道:“尹榕,我们没骗你,前辈没有进城,她在外面等着我们带你去见她,你信不过我师兄和小师弟,总该信得过我吧,玄墨可从未戏耍过你。”
房门静悄悄,毫无动静。
玄墨无奈……看吧,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屋子里,尹榕其实也有些动摇。
比起越莲和褚泽明两个人,玄墨的话有信服力得多,正纠结要不要开门出去,突然发现听见外面越莲低声说道:“他好像不愿意见,算了吧。”
然后,便听见他们离开的脚步声。
尹榕脸色一下子就黑了,就不会多等等吗?
猛地打开门,尹榕面无表情地瞪他们:“在哪里,带我去见。”
褚泽明与越莲他们已经走到门口了,看着站在门口的少年,越莲忍不住笑道:“嗳,这不就出来了吗?我还以为真的这么硬气。”
常威:“莲妹,少说两句,待会儿他又把自己关起来了。傲娇起来不好哄的,到时候月前辈等久了就不好了。”
尹榕:“……”
谁傲娇?
你才傲娇,你全家都傲娇。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尹榕跟上褚泽明与越莲,矜持地抬抬下巴:“走吧,带路。”
……
月前辈在一棵树下等。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有几分忐忑不定,将垂于两颊的乌发拨弄到一旁后,又幻化出一面水镜照镜子,确定脸很干净,仪容仪表十分得体后,她又开始盯着自己的裙袂看,莫名其妙的脑子里有种白衣服是不是太素了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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