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岂非彻底应上了?
可司徒笑还是觉得很痛快,越挡越痛快,竟然哈哈笑了起来:“痛快,好!好!哈哈哈好剑法!”
随着铛铛铛铛珠落玉盘般的声音连绵不绝,王照陵神色凝重地豁然站起。
旁边卢秉诚问道:“赵长河这无尽刀势,便是旁观都让人窒息,着实可怕……这是什么绝学,到底怎么办到的……”
王照陵回答不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到的……
因为这根本不是此世武学,这是剑皇绝技,因为太过适配赵长河的心意,被他从千百绝技之中选取出来压箱底,此世之人又如何能识?
“赵兄!小心了!”
交战之中传来司徒笑的爆喝,旁观众人只见一团炫目的光华在刀剑交击之处轰然爆起,竟然一时失去了视觉。
神煌宗绝学,神威天煌!
光芒散去,赵长河腾腾倒退了好几步,右肩有一道清晰的血迹,但看似伤不算重。
司徒笑安静地站在原地,没伤没痛。
胜负已分?
王照陵正要说话,却听司徒笑叹了口气:“我输了。”
王照陵道:“我看得分明,司徒兄没有受伤。”
“但我刚才用出了玄关七重的力量,我根本想不出以同级的实力怎么应对这一招!输了就是输了!”司徒笑大笑起来:“好刀法,好剑法,痛快无比!仅此一战,司徒不枉此行!”
赵长河捂着伤口,也在笑:“我在门口就说了,看到你头撞大门的那一刻,我已经不枉此行。”
司徒笑转身抓起桌上一壶酒:“能饮否?”
赵长河解下腰间葫芦,示意了一下:“请!”
两人同时举起酒壶和葫芦,仰头痛饮,旁若无人。
仿佛这不是什么比武场合,而是找到了平生知己。
夏迟迟目光闪了闪,久久看着那个极为不和谐的陈旧酒葫芦。
她忽然想起来了,赵长河为什么会有个这么旧的酒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