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阵,圆性大怒道:“王家之礼,老衲知矣!我们走!”
王家那边通报都还没通报到内部呢,守卫们一时不知所措,眼睁睁看着和尚们结阵后撤,很快撤离长街,直退出城。
任谁在圆性的位置上也会觉得这是王家已经和他们的对头有了接洽,做出了选择。再不走就真要全员交待在这里了。
司徒笑终于明白赵长河说的“效班超之举”是什么意思,看向赵长河的眼神都变了。
可以说弥勒教这个使者是个人物!可连这都能预判到的赵长河更是怪物,这是怎么猜的?
赵长河其实不是自己预判的,这哪有人能猜到?他只是听到了朱雀的传音,说左右有弓手,朱雀以为是杀他的……但有了这个信息,赵长河很快就分析出未必是杀他的,还有可能是杀和尚的,所以提醒了和尚一下。
结果还真是如此。
怪了,迟迟都走了,朱雀怎么还在这?
却见王家匆匆跑出个管家:“圆性大师!圆性大师!二老爷请您进……”
声音哽在喉咙里,门外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和尚?
空余满地箭矢,见证着曾经出了事故。
一道灰衣人影突兀出现在门前,淡淡道:“弥勒教法庆,求见王家家主道宁先生。”
法庆,人榜七十。
果然被司徒笑说中了,真来了个人榜。
不仅是人榜,还带了一堆训练有素的弓手……虽说此刻弓手们多半不好再行动了,否则就成了挑衅王家,但若是有人刺杀法庆,弓手们照样可以化身战士。
司徒笑这会儿有点好奇,这种情况下赵长河还打算怎么火中取栗。
他甚至怀疑,门前之事王道宁不应该不知道,否则这天榜第十也太拉了……王道宁很有可能就站在某处冷眼看着门前的变故,他也是在做一种考验和筛选。
赵长河还敢动么?
却见赵长河在客栈门口呆滞了一小会,好像在和谁暗中交流似的,最后脸一苦,似乎是沟通失败。
“你四象教不是和弥勒教不睦吗,前段时间迟迟还杀了个什么江北佛的。法庆就在这,尊者不杀个祭祭天?”
“不睦不代表死敌。迟迟杀江北佛是因为他们先过界侵犯了我们的利益,不代表本座看见一个弥勒教众就要杀一个。终究都是反朝廷,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和解合作之处?想利用本座去讨好你的唐晚妆?当本座是傻子不成?”
“弥勒教在和你们争王家联盟。”
“方向不同,冲突不大。不比圆性与他们的冲突,那才是真大。”
赵长河叹了口气:“那只好我自己来了。”
朱雀饶有兴致地在远处观望,她也想知道这货还能做些什么。
却见赵长河忽地跃上屋顶,直奔刚才箭矢射来的方向。
那边正聚着一伙弥勒教徒,在等观望王家门口的法庆是否被接待。转头就看见一条大汉手持阔刀,虎入羊群般扑了过来。
狂刀乍起,风卷残云。
距离最近的弥勒教徒还没来得及反应,头颅已经飞起,鲜血喷溅。
“是赵长河!速速结阵!”一群弥勒教徒魂飞魄散,试图结阵自守,然而那大阔刀抡得跟风车似的,这点人结阵又有个什么用!
“唰”地一身,一刀挥过,一名弥勒教徒连人带刀断成了两截。
那边法庆身形一闪,神色阴沉地一掌劈向赵长河后心:“本不欲节外生枝,你还先来送死,那便留下吧!”
“嗖!”一把禅杖由远而近,直取法庆头颅!
法庆犯的最大错误就是,他以为圆性被骗得撤离,其实这和尚得了赵长河传音根本就没被骗,压根没走。当法庆去了王家门前,圆性已经率众悄悄绕了过来,反包围了弥勒教徒。
“嗖嗖嗖!”一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