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伱,难道不能折磨你?”
赵长河道:“我欠你的自此已还,念头通达,这便足够。要是再折磨我可就成你欠我了,我言语报复有什么稀奇的……就不怕我记了恨,回头还要报复你?”
夜九幽似笑非笑:“现在我比以前虚弱,你要是纠合你那帮女人来对付我,我还真有点忌惮。可你不但什么都没做,还主动送上门让我变得更强大。到了我大功告成,连夜无名我都不惧,你还能怎么报复?”
赵长河不答反问:“能不能问问,既然知道我在帮你,为什么还要故意折磨我?”
夜九幽淡淡道:“我从来就是邪恶之徒,杀人虐尸不过等闲,折磨人很奇怪么?”
赵长河道:“难道不是故意在触怒我,让大家以后关系远一点?”
这么自恋的一句话,夜九幽居然没有嘲讽,反倒是沉默下去。
折磨他还真是故意的……但不是为了让大家关系远一点,而是夜九幽心中困惑难解,为什么你要帮我。
大家理论上还是敌对,代表的意象敌对、现实中关陇那边也一直在给你们大汉添堵,并没有到这种豁出去帮忙的关系。
所以有意地折磨,试探他到底在想什么,但什么都没看出来,反倒还让他自恋起来了……
沉默了好一阵子,夜九幽终于道:“其实你并不需要如此。什么打扰尸体,什么世所不容,什么天怒人怨……与你又有什么关系?真要论起来我还是你的敌人,不过因为夜无名的事短暂合作。这个合作过程里,我对外树敌越多,越是人神共愤,对你今后的翻脸岂不是更有利?你在阻止什么,为此还搭上自己?”
“原因那么简单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信?”
“难不成还真因为你关心我?”
“为什么不是呢?”
夜九幽微微睁大眼睛,有些呆愣地看着他。
“我早就说过,与你的对立,源自你与生俱来代言的东西。自从你有意识地在挣脱这个定义,你我之间对立的前提何在?”…。。
夜九幽干巴巴道:“但我并不会放弃寂灭和暗影,我不还是在试图掌控么……”
“作为手段有什么的?喂,难道你不知道,我的根基也是魔功,我练的是血煞诶。什么时候开始在你们眼里我是个古板得连这都纠结的侠客了,真在乎这个,我是不是得先抹脖子?”
夜九幽:“……”
好像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所有人都忘记了赵长河根基是个典型的魔功。哦对了,四象教原本也是魔教来着……现在的他做事太伟光正了,总让人忘记这些,在被飘渺彻底认证之后就更忘了……
“手段算得了什么,再难看的手段,该用的时候也得用。我反对你用四象尸傀并不是真觉得应该让死者安息这种妇人之仁,如果形势到了真必须那么做的时候,说不定第一个那么做的就是我自己……但形势并不需要,四象是我们自己的老本行,只要你愿意信任我们,就根本不需要去做这种惹人非议四处树敌的事情。”
夜九幽终于没忍住蹦出一句:“你图什么?”
“如果我要找一个比较冠冕堂皇的说法,那就是你明明可以祸乱京师却放弃了,明明可以图谋情儿她们却没有实施,你说你是为了合作而不想和我翻脸,情儿认为有可能是故作姿态……不管是不是故作姿态也好,你为了合作做出了你的付出,那我自然也该有我的付出,谁也不欠谁。”
“这是冠冕堂皇的说法?也就是还有其他比较不堂皇的说法?”
“不堂皇的说法就是,我图你,你信吗?”
夜九幽半睁的眼睛终于瞪得滚圆。
赵长河直截了当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连夜无名都想要。和飘渺接触没多久就看上了飘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