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天道,祂都没想过好端端的夜九幽怎么会突然袭击。”
众人的脸色开始变得精彩。无怪乎说夜无名如果能够信任夜九幽的话,姐妹俩商议着合作会好做很多……如今这种利用,显然不会有太完美的结果。至少姐妹俩没法一起合作,轮番上去的结果也就导致了先上的夜九幽重伤垂死,苟延残喘到了近几十年才苏醒。
也得益于夜九幽一切思绪都藏在肚子里,不会泄露给黯灭等人,否则早被天道知道了。
“夜九幽可不是好惹的,天道正在花费大精力修复天书,骤然挨这么一下,夜九幽固然被反击得差点灰飞烟灭,天道自己也绝不好受。此时夜无名再度突袭,我要做的就是阻止夜无名。”剑皇终于说到了自己:“所谓末日的决然……和夜无名的对局,当然是准备好了身死魂灭,同时也是有即将天崩的预感吧。只是让人意外的是,我也被人拦截了。”
搞了半天剑皇的赴死之意居然是针对的夜无名……岳红翎所得的那一抹末日的剑意,应该是剑皇冲着夜无名挥出的最后一剑,其意残留整个纪元而不散,被此世气运之女所得。
夜无名不信任任何人是对的,理论上所有先天魔神都与天道息息相关,先天魔神的死亡都会影响天道的力量、剑皇这种看似正面的神灵实际都是天道埋下的投影,夜无名信不过飘渺和四象也属正常。但即使这样还有人去协助夜无名,那是谁?
剑皇淡淡道:“夜无名筹谋那么久,自不会打无准备的仗……知道当初那一战,夜无名的真正盟友是谁么?”
岳红翎忽然道:“烈。因为他不是先天魔神。”
“不错……”剑皇眼里再度露出赞赏之色:“烈不是先天魔神,他是由灵族的一个奴隶修行而成的,有极为明确的自我成长轨迹,所御也是自身气血,无关天地。如果夜无名要找一个可以略任的人,只有烈。赵长河继承烈的功法,我想未尝不是夜无名的刻意安排……这一点我想赵长河现在应该有数了。”…。。
“所以烈雕刻阵盘对天怒斩,目标竟然是你?”
“不错。”
“怪不得,长河所见的剑芒刀芒,夜无名的力量出现在不同地方,汇聚的走向却一致……他还以为是你们不约而同对抗同一个存在,原来竟是如此。”皇甫情忍不住道:“那为什么长河从继承烈的路子,会中途转变成继承她夜无名本人?”
“这我如何得知?”剑皇眼中有些阴翳:“那一战我与烈两败俱伤,本来却也不至于惨到这种地步。可谁知道夜无名这个疯子自爆身躯与天道偕亡,我们被余波所及,伤上加伤,便再扛不过后续的天崩了。或许烈也恨夜无名,夜无名也得防他一手,谁知道呢?”
“自爆……”
“她倒是早有准备,放弃身躯便直接身合天书,某种意义上也是取代天道。我们后来才得知她早与飘渺密谋保住人界,天书有灵、人界又在,就算天界崩毁,亦可重开人道纪元,她倒是好算计。”剑皇冷笑道:“然而我们再是重伤也终有复苏的一日,连我们都能复苏,天道又怎么可能死透?等到先天魔神全面复苏,天道自然也会重临,本纪元的博弈由此开始。”
众人都捋明白了。夜无名就算身合天书也是一种重伤状态,尤其在用尽余力背刺飘渺以后恐怕自己也是奄奄一息,同样也是本纪元才苏醒。但她终究有点主动权,苏醒也比一般人早,于是提前布局。
此时她应该醒悟想要彻底灭杀这些先天魔神,靠这个世界的人做不到,哪怕她本人都做不到,于是去异界摇人去了,夏龙渊就此登场。
结果夏龙渊很不靠谱,或许还摇了一些其他人,连活都没活下来,最终轮到了赵长河,掀起了此世风云。
赵长河所见被寒螭封印的东西,应该就是属于天道的残魂……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