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不过这只能代表无能狂怒。
房赢眯了眯眼睛:“杨大家,把话清楚。”
“这还用?”杨士伸冷笑一声:“你刚才所述,全是你一人之言,在场的人有谁听过?”
他缓缓扫视四周,斩钉截铁道:“没有!”
“没有一个人,可以证明你的是对的!”
“甲骨文?把文字刻在骨头上,还要去烧骨头?你为何不刻在屁股上!”
…废话,烧骨头是骨裂,刻屁股是肛裂……
除了长孙冲和李承乾,谁还好那口?
房赢心里这么想,却不能这么——在座这么多姐姐,他的人设是诗坛才子,不可以表现出粗鄙。
于是想了想,道:
“有一味药,叫‘龙骨’,有些龙骨上面,就有甲骨文的记载。”
杨士伸一听。
露出浓浓的嘲讽。
“药材上有文字?呵呵呵…”他笑道:“房二郎,你即便是编瞎话,也要编得真实一些。”
房赢也笑了:“不信?你可以找来对比,一看便知。”
杨士伸讥讽道:“这是魏王殿下的船宴,你觉得有人会带着药材赴宴?”
话音刚落。
远处传来弱弱的一句:
“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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