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松开袁燊,一双泛红的眸子心疼地看着他额角的冷汗,拿出纸巾为他细细擦拭,又很凶看向纹身师:“你会不会当医生?弄得他那么疼。他不下麻醉,你就不下麻醉吗!”
着,她又捧着袁燊的手臂吹了吹,撅着嘴问他:“疼不疼?”
满也加入呼呼伤口的行列。
袁燊把江梨抱入自己怀里,真心道:“有你和儿子心疼,我不疼。”
纹身师:……
我酸。
我好酸,还酸得牙疼那种。
人家一家三口离开的时候,满还气呼呼瞪了纹身师一眼。
“坏叔叔!”
纹身师:……
我招谁惹谁了?
回程的路上,袁燊开车,载着江梨母子,而五叔开着江梨的粉红色车车回去。
还没到家,满就睡着了。
到院门口,五叔就抱着满上楼。
而江梨还有很多话要跟袁燊,就带着袁燊回自己的房间。
可真的回了房间,她又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反而是袁燊主动问她。
“五叔都跟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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