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屋门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捧着醒酒汤的孩。
楚月接过宝的醒酒汤,放在了桌上。
一扭头,便望见丧着脸的夜墨寒。
这一来二回的,显然把夜墨寒的醉意给磨灭了。
非但如此,还多了些许的惆怅和未曾满足的怨气。
楚月勾了勾唇角,有些好笑地望着男人。
随即,捏了捏宝的脸颊,问:“怎么来这么早?”
宝坐在了椅子上,仰头睁大了熠熠生辉的眸子,:“娘亲,血叔叔走之前了,要每日天刚刚亮的时候,宝宝就要来找娘亲培养母子感情。”
楚月轻挑起眉梢,眸色变得意味深长。
夜墨寒闻言却是险些内伤,偏生无可奈何。
如今山高路远,他还真不能把血护法怎样。
而混在了帝军司部队之中的血护法,正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坐在沐凤鸣的身旁,没由来地打了一上午的喷嚏,暗骂定是剑痴护法那不正经的糟老头子在想他。
早晨的北境城,热闹非凡。
十大学院的人,也落得了个清闲。
楚月带着宝与老伯公等人在城中逛了一整日。
自从确定好宝会去悟道院后,楚月就格外珍惜和孩在一起的每时每刻。
楚月见夜墨寒不知是昨夜未睡好,还是晨时不尽兴,一整日下来,都郁郁寡欢的。
她低头望着彼此相握的手,趁没人注意之际,勾住了男人的脖颈,轻踮起足尖,微碰夜墨寒削薄的唇。
“人都是你的,还怕没有来日方长吗?”
楚月压低着声音,眸底泛起了阵阵亮光,在日辉下如同圣洁的仙。
男人深深地望着她,目光深邃到似乎要把她的模样镌刻进灵魂和骨子里。
古井无波般的眼底深处,燃起了充满燥意的一簇火。
似乎不将彼此燃烧为灰烬,于灰烬中沉沦,便誓不罢休。
楚月眨巴两下眼睛,纤长的睫翼轻滑过夜墨寒的面颊,带起了一阵酥酥痒痒的。
她算是用尽了两世的温柔和耐心,但也对眼前的男人甘之如饴。
夜墨寒反握住她的手:“娘子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了生二胎?”
楚月拧起眉,疑惑:“这不是记着吗?”
夜墨寒修长如玉的手,轻指着胸前的红色蝶翼。
楚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发现夜墨寒的情绪是因为这玩意儿,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她赶忙把放在储物袋的红色蝶翼取出,放在了夜墨寒的手掌。
夜墨寒眸底含笑,似要溢出光来,刹那间便没了刺骨的寒风和冷戾之气,只余无尽绵绵的暖。
男人笑时格外的好看,原是妖冶邪佞的俊美,而今便是能与阳光融合的和煦,少了些九万年沉淀历练的帝王风范!
夜墨寒长指挽起女孩的青丝,将两侧鬓间的青丝挽在后边,用红色蝶翼结给固定。
白洲荣太后赠予的蝶翼,有所不同。
给狐狸的偏,类似于长老徽印,可以佩戴在胸前。
而楚月的那一个,则是姑娘家的发饰,大了很多。
戴在楚月的发后,衬得她原就青涩年轻的眉目,更多了几分动人的鲜活。
楚月等人行走在北境城,于熙熙攘攘的长街之中,显然是无比靓丽的风景线。
行至半途,前方不远处的老酒馆,传来了争执不休的声音。
“发生何事了?”老伯公问。
慕惊云前去查看了一下,方才折身回来,:“貌似是落羽学院出了一个弟子,自从进入北境,就不断挑战北境年轻一辈的武者,那弟子去前面酒馆找到北境城第二位年轻高手,三招之内就将其给打趴下了,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