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那庸医的身上。
庸医的脸色涨红,羞愧难耐,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尤其是在那些震惊错愕的眼神之下,他更有一种想要找个地方钻进去的冲动。
柳夫人身子一软,瘫坐在了地上,面容带着绝望。
完了,这令大夫怎么跑过来了!
换成其他的大夫,即便知道,也畏惧与国公府的势力,不敢多言。
偏偏这令大夫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敢言敢,更不惧怕得罪国公府。
楚辞扬起唇角,似笑非笑,目光转向了庸医:“就是这位神医门的大夫。”
“神医门?”令大夫先是一愣,继而更为薄怒,“神医门没有这种庸医,你是谁手中的医师?我刚好在神医门有些关系,我倒是要去问问,你是谁的人!居然敢帮着人讹诈!”
神医门一心向医,悬壶济世,从不会出现这种庸医。
何况他竟然以神医门的身份在外作威作福,简直是不知死活!
庸医因这一话吓得面容苍白,瞬间跌坐在地,哭的极其极惨狼狈。
“这不是我想要做的,是她!没错,就是她!”他指向了柳夫人,“刚才她逼我用最好的药给太妃,管不管用无所谓,值钱就行,她让我讹诈太妃的银子,求求你放过我,求你了——”
他狠狠的磕了个响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得罪国公府,仅是死路一条,得罪了神医门……
呵呵!
别看神医门无心权势,一心学医,可但凡有人得罪了他们,下场都会惨不忍睹。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们有一百种办法折磨你,偏偏你们的神医各个医术高明,能让你吊着一口气,就是不让你死。
据,他们这些折磨人的办法,都是他们老祖宗传下来的。
至于那位神秘的老祖宗——
外界只留下了一个传。
那是千古以来,唯一当过皇帝的女人,偏偏当女帝的当晚就死了,留下一群她的徒子徒孙创立下这神医门——
神医门极重规矩,将名声看的比什么都重,只因他们当年那位老祖宗,是个极其好面子的人。
不然不会因为自家徒弟被绑去皇宫教皇帝医术,她感觉那老皇帝太丑不配当她的徒孙,进宫就将老皇帝干掉了。
若是被神医门知道他在外败坏了声名,那他一定会生死不如!
当然,这些事,外人不会知道的如此详细,他之所以能知道,是因为他和神医门真的有些关系。
他认识的一位兄弟,当年就去神医门考核过,考核的第一门课,就是必须在三天之内背熟关于老祖宗的所有传传记!
后来,那位兄弟醉酒之后,无意间就将这传记给背了出来,他才因此熟知。
“你和神医门的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令大夫眼眸暗沉,冷声道。
庸医吓哭了,一张老脸都是泪:“我曾经认识的一个老朋友,便是神医门的弟子,可他从来没有和我过他的身份,是他一次醉酒之后,才无意透露了。
可是我从来没有过我是神医门的弟子啊,从来没有!我也没有过我和神医门的人关系交好,这都是国公府的人在外宣扬的,从来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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