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就是世界上唯一的一抹光彩,此时的他只看得见她。
安雪棠又给他把了脉,见脉象渐渐平息,她松了口气起身去了厨房。
墨云景闭着双眼,脑海里莫名的想起女孩那柔软的唇。
他好像……有点舍不得放她离开。
……
安雪棠在厨房又找了一圈,她想要做点吃的,可却发现家里只剩下一点白米,她只能用来熬粥,粥里加了蘑菇和几味药。
云六去镇上换粮食还未归,安雪棠只能自己动手把院子里的那只野兔给处理了。
因为没有辣椒,她想做的麻辣兔肉做不了,最终只能用木耳来炖兔肉。
饭食准备好后,墨云景也缓了过来,他赤果果的目光看着安雪棠,也不知道为何,安雪棠脑海里自动就浮现给他喂药那一幕,耳朵悄悄爬上一抹可疑的红晕。
“吃…吃饭了。”
墨云景幽幽的收回目光,淡定的嗯了声,“糖糖,把我的轮椅推过来。”
这一声糖糖差点没把安雪棠的骨头叫酥。
我滴个妈!
一个称呼而已,为何从他嘴里出来竟那么的亲昵且如那夏日般热烈的呼唤,融化了安雪棠整个冬天的冰凉。
安雪棠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乳名竟是那么好听。
见她愣在原地,墨云景不可察觉的勾了勾唇,“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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