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间,福儿抄起手边的帕子擦了擦嘴,蹭一下就站了起来,她这着急忙慌的架势,一副这就迫不及待要走的模样看的众人愣了愣。
看着这模样的福儿,身为同门的宁儿无奈的扶额但对福儿这样子也像是习以为常。
安雪棠和花朵儿更是对视笑了笑。
但是一旁的凤鸣简直没眼看,他微微摇头,无奈的眼神就这么盯着福儿,悠悠来了一句,“福儿,你这人是傻子吗?”“……”
福儿听到凤鸣突然骂她傻子,她完全是一脸懵逼。
打从心里不知道她到底干什么了,怎么就突然骂她了呢?
她哪里傻了?
这时,安雪棠忍不住笑了几声,“福儿,我的是等我写封信你再想办法送回去,你这现在就去送,你送什么去?这信我还没写呢!”
“!”
听安雪棠这么一提醒,福儿反应过来后颇显尴尬的摸了摸头,自己嘿嘿一笑,“奴婢……奴婢方才有些激动了,所以没太注意,还请王妃见谅。”
凤鸣摇头叹气了一声,“本座看你就是遇到吃的,就彻底找不到北了。”
福儿挠了挠头,“嘿嘿,奴婢就是比较喜欢吃的嘛,也没有找不到北。”
话间,福儿指了指北边,“诺,那边不就是北边了,我还是能找到的。”
“……”
福儿这傻乎乎的劲儿惹的安雪棠几个笑的不行,方才有些压抑的气氛一下就缓解了不少。
明明福儿是寻棠谷里最有能力的手下,按照最先入门排序,她还是寻棠谷的大师姐,谁能想到她反差萌这么大。
在打架杀人时她跟现在比就好像彻底变了个人。
而旁边几桌上心怀不轨的人看到福儿猛然站起来的那一刻,也是心里紧了紧。
他们注意着安雪棠这边的风吹草动,根本不能吃好,安雪棠这桌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就会下意识的提高警惕性。
这时,福儿又坐了下来,宁儿赶紧从行李包裹中拿出了安雪棠纸和梅花炭。
安雪棠写字很快,马上就把信写好了,福儿马上信准备离开时,凤鸣突然开口,“你等等。”
福儿吓了一跳,赶紧指着一旁的宁儿,“谷主,奴婢身上可没有银子了,您您您还是让宁儿付吧,宁儿有银子。”
“……”
福儿这一副警惕的表情,惹的安雪棠几人又忍不住笑了笑。
凤鸣无奈的看着她,“跟本座吃饭,本座什么时候让你付过银子?”
福儿突然嚯一声,“谷主您让奴婢付过一次,那次咱们一起吃了一顿烤羊腿,你没有付银子,那次咱俩一共花了一两银子呢。”
“……”
凤鸣无语,他在脑海里认真的想了想,“本座什么时候跟你单独吃过烤羊腿?”
这时,宁儿悠悠来了一句,“谷主,五年前的事儿了,福儿回来之后念叨这件事念叨了两年。”
“……”
念叨了两年!
一两银子念叨了两年,凤鸣更加无语了,他眯了眯眼,“福儿,寻棠谷每个月给你们发的月钱也不少吧,一两银子值得你念叨了两年?”
福儿抿嘴,提到月钱的问题,她脸上略微表现出了些许不满。
嘴里随即嘀咕了一句,“还好意思不少,都不够我买糕点吃。”
“!”
凤鸣眯着眼,冷不丁来了一句,“所以你这些年来都背着本座偷偷下山买糕点吃?”
“我没有下山,都是寻落出去给我买的。”
“!”
宁儿清了清嗓子,心里庆幸的很,幸好当初她坚守了底线,没有在福儿的软磨硬泡下同意跟她一起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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